“我看我也去一下洗手間好了。”
“這些家夥搞什麼啊?”服部突然很想看看高成怎麼布置密室,卻拉不下臉,悶悶地解決起飯後甜點。
話回來,每次碰到這幾個家夥都會被卷進事件,這次可別又出什麼亂子……
服部不信邪地盯著餐廳剩下眾人,狠狠咬了一口點心,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
旅館二樓,高成回到房間,直接便挑出了工具箱裏的螺絲起子、鉗子還有粘著劑。
密室手法的確和當初的薰衣草別墅一模一樣,特意在每個角落擺了薰衣草,他就算不願意。
想起都做不到。
而且連當時在薰衣草別墅擔任管家的甲穀廉三都出現在這裏……
按照記憶中來看,隻需要拆下整個窗框,將固定的螺絲剪掉一半,剩下就是用粘著劑固定恢複原樣,等到粘著劑完全幹掉,整個過程差不多要花上一個時……
高成沒有立即動手,隻是靠著窗戶看向外麵。
雨勢已經越來越大,燈光映照下看到一道身影頂著雨水跑向旁邊的一間木屋,倉促撬動門鎖。
借著微弱光線可以看到一件夾克工作服。
是槌尾那家夥……
“咚咚。”沒等高成繼續觀察,房門忽然被敲響。
“城戶偵探,我是越水,”越水七槻遲疑站在門口,“我……”
高成直接打開房門:“進來吧。”
“誒?”
越水有些摸不著頭腦地走進房間,有種高成在等她的感覺。
“那個……”
越水視線掃過放在窗前的幾樣工具,表情有些僵硬起來:“原來城戶偵探真的已經解開密室手法了,和我想得一樣……”
“去年,”高成望著窗外打斷道,“大概也是這個時候,我因為辦事去了一趟四國。”
“去年?難道……”
“沒錯,我的確有插手那件案子,也發現了這個所謂的密室手法。”
“是、是嗎?”越水麵對高成的坦白有些反應不過來,迷糊僵笑道,“可是……為什麼?”
高成插著雙手沉聲道:“我本來還在想,到底是誰借著日賣電視台的名義設了這麼一個局,沒想到過來的是你……你好像想找出插手那個案子的偵探對嗎?現在你打算怎麼做?”
越水緊緊看著高成背影,眼睛蒙上一層水汽,咬著嘴唇眼眶泛紅道:“我隻想問一句……為什麼?你是鼎鼎有名的大偵探,為什麼不和警方實話?如果警方及時知道的話,那個女傭也許就……”
“抱歉,我趕到警署的時候已經晚了。”
高成閉上眼睛微微搖頭。
“那次我也隻是正好路過,聽薰衣草事件出現了凶手才去看看,發現問題時那個女傭已經跳海……畢竟我隻是個偵探,不是預言家,也有無能為力的時候。”
“可、可是……向警方提供他殺證據的不就是你嗎?”越水混亂道,“如果不是你的話,那到底是誰!”
頓了頓,越水忽然想到當時高成參與的電視節目,臉色一白:“時津潤哉?”
高成回頭麵向越水詢問目光:“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在意薰衣草別墅事件嗎?”
“因為,”越水拽緊手指,“因為那個女傭是我的好朋友……”
“所以找了這麼些人也是為了那個女傭?”
“媒體沒有公布辦案偵探的名字,唯一的線索就是我朋友事發前給我打的電話,是一個話強調奇怪的高中生偵探懷疑她是凶手,想我幫幫她……”
越水神色難受。
“可是我過去的時候卻已經結案……口音奇怪,在警方麵前又能得上話,我能夠想到的就隻有這麼幾個,可是時津潤哉又怎麼也聯絡不上……”
“特地把甲穀管家找來還好,”高成疑惑道,“那個槌尾又是怎麼回事?”
“他就是對案發窗戶動手腳的那個偷。”越水低著頭道。
“原來如此,甲穀先生知道大姐自殺的事卻沒有告訴警方,他們兩個都可以是間接害死女傭的人,”高成微微點頭,“那你把他們叫來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