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報警吧。”星辰想了一下,便撥通了朱平軍的號碼,“我靜姐花店這裏被人搶劫了,我抓到了二十幾個搶劫犯,你來把他們帶走吧!”
電話那邊,朱平軍不由得一愣,居然有人敢去搶劫星辰?誰活得不耐煩了呢?
“好的,我馬上帶人去!”朱平軍也沒有問具體情況,直接掛了電話,然後召集了一隊人,開著警車往天星大學趕來。
聽到星辰打電話的內容後,胖子有點發愣,過了好一會兒才問道:“大哥,是不是要告這幫人搶劫?”
“是啊,這幫家夥想搶劫靜姐的花店,你們發現了就去阻止,然後就被他們打傷了。”星辰一副很自然的樣子,“搶劫可是犯罪的,先把這幫家夥關起來,看誰以後還敢威脅我。”
“辰哥,要不再給他們弄多一條罪名,告他們強搶良家婦女?”有個家夥興奮的接口道。
“你傻逼啊!”張五頓時怒罵了起來,“要是影響到辰嫂的名譽,你負責得起嗎?”
“五哥,我哪敢說是搶辰嫂啊?我們剛來的時候,花店裏不是隻有她一個人在嗎?”那個家夥用手指了指羅小妮,“我們就說,這幫人要強搶的是她嘛。”
“哦,這樣還行。”張五點點頭,要是給這幫家夥再加上這個罪名的話,那他們還要再蹲幾年監獄。
“喂,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同意了?要是傳了出去,別人還以為我被這幫人那個啥了呢!”羅小妮抗議道,這種玩笑能亂開嗎?這年頭傳言可怕,而且越傳越離譜,要是她真的按照那個家夥所說的,去告鬆鶴武館這幫人強搶良家婦女,不用一個星期,天星大學就會傳得很熱鬧,說她被一大幫男人輪著上了。
“這也沒什麼不好的,這麼多男人都想搶你,說明你的魅力很大,非常大,說明你很漂亮啊,這是好事,你怎麼不幹呢?”提出建議的那個家夥說道。
“你說什麼呢?你怎麼不說他們要搶的是你?”羅小妮頓時被氣壞了,“反正,我絕對不同意!”
“好了,別胡亂捏造了,那樣對小妮影響不好。”苗靜靜開口說道。
“是,辰嫂!”苗靜靜一開口,所有人都不敢再多說了。
或許是因為剛才兩幫人隻是在對峙的原因,一直都沒見有人報警,所以朱平軍帶著刑警隊的刑警來到天星大學時,並沒有其他警察來到。
“這,他們受傷不重吧?”看到地上躺了一大堆人,朱平軍有點擔憂的問星辰。
“放心,他們死不了的,可以關到警局裏去。”星辰隨口說道。
“那就好。”朱平軍知道星辰這樣說了,那就肯定不會有假,於是,他一揮手,下令道:“把地上的人都銬起來,帶回去!”
那些刑警們毫不遲疑,很快就把鬆鶴武館的人都銬了起來,然後把他們推到警車裏,然後,一幫刑警們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人把鬆鶴武館的人帶回警局去,另一部分人則是留了下來,給星辰等人做一份筆錄。
星辰他們一口咬定是胡天和鬆鶴武館的人要搶劫花店,然後李東刁強張五他們出來阻止,卻被他們打傷,直到星辰回來,才阻止了那些人,雖然那些人傷得也挺重的,但是他們還是被當成搶劫犯抓了起來,而星辰等人屬於正當防衛,啥事都沒有。
隻是,由於人太多了,所以,等朱平軍他們忙完了,離開苗靜靜花店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而由於胖子和刁強等人身上也帶有傷,所以他們也先去醫院治傷了,然後,熱熱鬧鬧的花店,也終於安靜了下來。
正在這時,星辰卻接到了石家石建義的電話。
“星辰,你怎麼和胡家的人起衝突了?”一接通電話,石建義就開口問道。
“我不清楚什麼胡家,不過我今天揍了兩個姓胡的人,一個叫做胡鬆,一個叫做胡天,他們說他們是兩兄弟,可我總覺得他們不是兩兄弟,因為他們一個長得很黑,一個長得很白。”星辰隨口說道。
電話那邊,石建義頓時無語,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星辰,胡鬆和胡天的確是兩兄弟,隻是,他們的父親長得很黑,而母親卻長得很白,所以他們一個黑一個白,其實還是挺正常的。”
頓了一下,石建義又說道:“星辰,你和胡家的兩兄弟是怎麼對上的?事情好像搞大了,據說,胡鬆的情況很慘,胡天也被抓了,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胡鬆那家夥竟然敢罵仙女姐姐,我就要他生不如死,胡天那家夥帶一幫人來想搶劫靜姐的花店,那他當然要被抓到警局去啊。”星辰也並不否認他做過的事。
事實上,石建義也從石美蓮的口中聽說過仙女姐姐這個名字,但是,他並不知道仙女姐姐是誰,而他聽說胡鬆就是因為罵了一句這個仙女姐姐,星辰就讓胡鬆生不如死,他就馬上意識到,這個所謂的仙女姐姐絕對是星辰最在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