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東方有琴指導著洛羽契約的一些基本常識的時候,司徒光貴已扶著函蕊珠逃進了身後的一座宮殿。Ww WCOM
原本讓人眼花的迷宮此刻卻成為了兩人避難的絕佳場所。
在宮殿的迷宮中慌不擇路的穿梭了許久,兩人這才停了下來,因為通過契約分擔了一部分函蕊珠身上的傷勢,司徒光貴的臉色也有些病態的蒼白。
不知道已經繞在多少條分岔路口做出了選擇,再次開一扇門後,司徒光貴整個人就直接攤在了牆邊心中還有些後怕:“他們應該追不上來了吧?”
在此之前,他怎麼也沒想到過,左冰言僅用一招就讓獵人和獵物之間的身份生了轉變。
因為劇烈的運動,已經解除覺醒狀態的函蕊珠剛剛愈合的傷口又再次被撕裂開來,血水染紅了她的衣裳,因為失血過多,渾身上下沒有半分的血色。
重新止住傷口,她便從自己的空間項鏈中掏出了一麵鏡子,此刻鏡中那人滿頭的長淩亂地散落開來,遮蓋住了麵孔,加上被左冰言打的襤褸的衣衫,哪還有了之前的妖嬈風姿?
“左冰言!洛羽!”函蕊珠望著鏡中自己這般模樣,又想起左冰言施加在她身上的恥辱,因為憤恨而變得歇斯底裏:“今的仇我早晚會找你們報的。”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推門聲卻傳入了兩人的耳中。
函蕊珠憤怒的聲音戛然而止,司徒光貴更是屏住了呼吸,生怕是洛羽等人又追了過來。
以兩人現在的狀態,哪怕是一個先境修士都有可能要了他們的性命。
三道人影出現在了門口,因為光線和角度的原因,兩人隻能看到模糊的輪廓。
司徒光貴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萬一這三人要是來者不善,他哪怕是死也要拖下一個墊背的。
可當看向中間那人時,隨著來人的輪廓愈的清晰,司徒光貴眼中的神情卻慢慢變成了複雜的驚喜。
“大哥?”司徒光貴終於看清了中間那人的麵貌,可連他自己都不出自己的心情是什麼。
他們是親兄弟,若是自己沒有成為契約者,那可能眼前這位將會是他崇拜一生的那個人;可惜人的**是無限的,當他成為了契約者的那一刻,便獲得了與司徒郡爭奪家主地位的資格,他的野心也開始膨脹了起來。
兩人雖然還常常在一起合作,卻早已貌合神離。
這次家族不知道出於什麼考慮,竟然讓他和司徒郡兩人各自帶人前來爭奪尾宿界的傳承石鑒,這裏麵未必沒有考驗他們的意思。
司徒郡麵含笑意,朝著司徒光貴微微點了點頭,緊接著,就將視線轉移到了已經失去了往日風姿的函蕊珠身上。
似是對函蕊珠很滿意一般,細細的打量了片刻,竟當著自己弟弟的麵走到函蕊珠的麵前,幫她撥開了擋在眼前的絲。
“你知道嗎?我想得到你已經很久了。”司徒郡拖起函蕊珠的下巴,完全沒有避諱司徒光貴的意思。
司徒光貴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得救時的驚喜早已散到了九霄雲外。
當著自己的麵調戲自己的契約覺醒者?
可令司徒光貴差點一口逆血噴出的事還在後麵。
函蕊珠在短暫的一個驚慌後,竟立即笑臉相迎:“如果大哥不嫌棄人家身子髒的話,奴家自是願意服侍大哥的。”
“賤女人!”聽了這話,司徒光貴當即就忍不住了,雖然早就知道八蛇血脈的覺醒者從未有過良家女子,但至少平時在自己麵前還算撿點,眼下竟然當著自己的麵勾引自己的親哥哥,氣的他直接指著函蕊珠的鼻子罵出了聲來:“老子不嫌棄你一個破鞋,你竟然還敢當著老子的麵勾引…嗚~”
話還沒完,一個有力的手掌就按在了他的臉上,一把捏住了他的嘴,緊接著,就被這隻手掌上傳來的力量給按著自己的頭砸在了牆上,本就因為分擔生命力給函蕊珠才變得虛弱的司徒光貴直接就被撞的眼冒金花。
“這裏沒有你話的份了。”司徒郡淡淡地道,而函蕊珠在看到自己契約者被他的親哥哥如此對待後,僅僅是冷漠地瞥了一眼被撞暈過去的司徒光貴。
再次望向司徒郡時,已是笑靨如花,滿目討好:“奴家最喜歡強壯而霸道的男人了,若是大哥想的話,奴家現在就可以把身子獻給大哥。”
司徒郡的身後還站著兩個他並不認識的修士,可她竟完全沒有半分的羞澀之意,眉眼間滿是情意,可惜之前被左冰言那一下打的太慘了,早已沒了往日的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