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徐大人,這還用說嗎?”
小宦官的嘴角上揚,看著徐謂禮那副不解的臉孔,對他嘀咕了幾句……霎時,徐謂禮就嚇得麵如死灰,急急忙忙地跑到史嵩之的麵前,悄然道:
“這個蕭晴,正打算將此事告知陛下,若是如此,則不免玉石俱焚啊……”
瞄了眼他們那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小宦官卻是陰笑一聲,對此事已然是胸有成竹:
“二位大人,蕭晴已經被盧公公派人抓捕歸案了……現在,她恐怕已經在蹲在牢裏抽泣了……”說著,小宦官下意識地向著史嵩之伸出手,明擺著是要索要賄賂。
“嗯……”史嵩之點點頭,衝著身後揮了揮手,不多時,一個小吏捧著一個托盤來到了小太監的麵前。托盤之上,除了一些楮幣之外,還有十幾根金條,很顯然是大宋勃泥製置司送給朝廷大員的禮品。
“若是如此,那在下就替盧公公謝過兩位了……”
“賤人,還不快進去……”
蕭晴的背後挨了一腳,然後被推進了冰冷的牢獄。經過一番摸索,她總算是找到了一堆稻草,搖搖晃晃地坐了下來。
“這……為什麼我會被抓……”
看著鐵窗外的冷月,坐在草堆之上的蕭晴幾乎是欲哭無淚,她根本沒有想到自己會被關進大牢……畢竟,趙嫣也說,隻要向盧允升那個閹狗行賄,自然可以求得“安全”……隻不過,事情似乎總是事與願違。
然而,令她蕭晴驚愕的事情還不止於此……大約半個時辰過後,隻聽得一陣喧嘩和尖刻的笑聲,沉重的木門又被打開了,緊接著,一個熟悉的身影被宦官們推進了牢房。
“謝皇後……怎麼是你?”
“蕭晴……以後,你就別叫我皇後了……還是就叫我謝氏吧……”
聽聞此言,蕭晴驚訝地張大了嘴,良久以後,她才輕撫著謝道清的亂發,喃喃地說道:
“我……我也沒別的想法,我隻是……為你感到心有不甘,這世道真乃是非不分……看來呀……就算我和趙嫣想要挽救大宋,隻怕,大宋這半壁江山,離覆滅的日子不遠了……”
蕭晴話音未落,謝道清卻是十分驚慌,她先是捂住了蕭晴的嘴,待門口站著的宦官離開之後,她這才將蕭晴拉到角落,告誡她道:
“別說這些了……難道你還覺得,我們離掉腦袋的日子還很遠嗎?隻怕,我們很快就會被殺了滅口,反正就像捏死兩隻螻蟻一般……”然而,更令蕭晴不解的是,就在這時候,牢門再次開啟,幾個宦官抬著一個大酒壇擠進牢房,將其徑直放在了她們麵前:
“蕭晴、謝氏,這些酒你們就多喝點吧……”
“這是……”蕭晴疑惑了,她先是準備起身看看,然而,謝道清卻伸出手,將她硬是摁回了地上。
“隻怕,這是給我們喝的斷頭酒吧……”
聽聞此言,領頭的老宦官卻隻是憐憫地看了她們一眼,搖了搖頭,對著隨同自己前來的隨從說了句:
“把這兩個女人灌醉吧,等會董公公就要過來施刑了……”
話音剛落,那些宦官就徑直將她們分別給逼到了牆角,然後,用水瓢開始逼迫她們喝下刺鼻的烈酒……而看起來,對這一切早已心死的謝道清似乎很順從,待酒水一碰到她的嘴唇,她就絕望地閉上眼睛,張開嘴大口地喝著火辣辣的烈酒,不一會,她就臉頰通紅四肢無力,晃晃悠悠地醉倒在地。
“死閹狗……放開我……你們這些閹豎……”
和謝道清截然相反,強烈的求生欲望,則驅使著蕭晴對宦官們又踢又咬,她竭盡全力地掙紮著試圖逃走,暴怒之下,宦官們拿起糞桶邊上的攪屎棍,對著她的後腦勺就是狠狠一砸,被砸中的那一瞬間,蕭晴慘叫一聲,接著,也隨之躺倒在了謝道清的身旁,鮮血從她的長發裏緩緩滲出,很快就滴到了她的脊背上。
“蕭晴,你可真是會癡心妄想啊……若有來世,你還是別做人了,去做牛做馬吧……”
看著她們那副死狗一般躺著的樣子,兩個宦官淫笑了一聲,拿起水瓢,將烈酒緩緩灌進了蕭晴的小嘴裏,隻見,昏迷中的她手腳掙紮了一陣,之後,就徹底癱軟在地,一動不動……
“將她們拖出去吧……”
在宮正司的院子裏,看著這兩個曾經高貴矜持的女人躺在肮髒冰冷的地上一動不動,因為受傷,頭上仍舊包著頭巾的董宋臣不禁咧嘴一笑,衝著自己的那幫下屬說了一句:
“來人,將她們的衣服扒光!老子要讓她們骨軟筋酥……”
有了主子的吩咐,幾下子,那些淫蕩的宦官就將蕭晴和謝道清身上單薄的囚衣給撕成了布條。看著這她們一絲不掛地躺著,董宋臣當即淫笑著上前,對著她們的私處就是一陣亂摸。非禮她們之後,他緩緩地舉起了棍棒,準備進行杖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