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去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腦袋上:“完犢子,你特麼的不會捅他呀。”
“三哥,我不敢。”猴子有些委屈的說道。
大熊嗚嗚的哭了出來:“我想我媽了,我想喝我媽做的小米粥了。”他鼻涕一把淚一把的。
看著他腹部鮮血淋淋的傷口,我皺了皺眉頭,對他們問道:“你們誰兜裏還有錢。”看大熊著逼樣好像也活不了多久,死前最後的一個願望,想要吃點小米粥,能不想辦法滿足嗎?
“都沒了。”猴子捂著臉說道:“錢都被劉華他們搶去了,原本我兜裏還有六個鋼鏰。”劉華就是另一夥流浪兒的老大。
我的視線他們各自身上掠過,他們都低下了頭,看的出來都沒錢了。我兜裏就剩三毛錢了,連碗小米粥也買不起了。想了想,我走到旁邊用兩塊磚指著的桌子上,有半碗剩下的方便麵湯,沒舍得倒,從旁邊半拉髒兮兮的饅頭就讓我把掰開,把饅頭泡在了裏麵,端到大熊麵前:“來來,別特麼的喝小米粥了,買不起了,你先對付吃一口吧,吃完趕緊上路吧。”從旁邊拿起一個小棍讓我折斷了,好像是誰上廁所開屁股的,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夾起一塊饅頭往虎子嘴裏送去:“來,先對付吃一口吧。”
大熊眼淚汪汪的看著我,臉色蒼白如紙;“我想我媽了,我想喝小米粥。”
“你媽都他麼的不要你了,想個毛。”我沒好氣的說著,把碗放在了一旁,看他的樣子也好像活不了多久了,最後一個願望,想要喝小米粥,怎麼也得想辦法滿足他。
從旁邊我抽出了一把生鏽的菜刀,拿著就出去了。我準備找個人搶兩塊錢,然後給大熊賣碗小米粥。讓他安心上路。
我跟上了一個光著膀子,二十來歲的小子,他醉醺醺的,一看在旁邊的燒烤攤就沒少喝,燒烤陣陣的香氣順著微風飄蕩了過來,讓我不由的咽了口口水,有些艱難的移開了目光,跟著這小子準備找一個沒人的地方,我準備搶了他,可是沒跟幾步,就被他察覺了:“小逼崽子,跟著我,想找揍呀。”他反手一個耳光子就輪了過來了,打的我眼冒金星,手中的破菜刀也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好半天我才從地上爬起來,我欲哭無淚,我特麼的太瘦弱了,搶劫根本是行不通的。
罷了,罷了,眾生皆苦,人活著都不容易,老子看你們可憐就放你們一馬。
有些鬱悶的回到殘破的屋子裏,還沒有走進去了呢,就聽到了裏麵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叫聲,夾雜著陣陣低喝,猶如野獸一般,在夜空下無力的哀嚎而起。
我急忙的跑了進來,隻見五六個人拿著刀子,將猴子他們砍倒在了地上。其中一個人我們都認識,他就是養乞丐,隻這個為生的,曾經他找過我們,但是我們和他們打起來的時候,趁亂被我們跑掉了。
外麵流浪的那些很多殘疾的乞丐,都是他們的所作所為,將他致殘,然後利用他們去乞討,如果每一天要不到他們規定數目的錢,連飯都不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