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投資!在此之前我想問一句,不知道王上覺得如果烏龜和兔子賽跑誰會贏?”洛九說完,夏王原本微微前傾的身子更是向前移動了一些。
“龜兔賽跑?”夏王若有所思的反問道。
“想必以王上的智慧也是知道要讓烏龜贏會有很多種辦法,可是烏龜終究是烏龜、兔子依然是兔子,哪怕一時之爭兔子贏了,但在那漫長的歲月旅行中,兔子還能跑得過烏龜嗎?”洛九弦外之音引得在場的所有夏王和官員們開始深思起來,也許是該加大教育方麵的投資了。
“那依洛丞相之見,我瑪德王國是烏龜了還是兔子了?”那場下的竇憲帶著體術被打斷的憤怒心懷叵測的問道。
二難推理?這竇憲的確是粗中帶細,竟然還想著給自己下套。不過因為此刻用的是隱喻,這就比之前的二難推理更難了:如果你說是烏龜,那麼保守派會記恨你;如果你說兔子,那麼激進派會記恨你;不論你說烏龜或者你說兔子都人記恨你。更要命的是一旦被記恨上就自己之前的計劃泡湯不說,之前得罪的宗門、朝中的其他勢力和一些未知勢力很有可能會將自己合力推入絕境之中,雖然不至於恐懼,但也不想惹一身麻煩。
不過好在洛九從小父親就注重邏輯教育,這種問題就如同七步成詩一般容易,於是便對那竇憲行了個禮,向前走了幾步,開口道:“竇將軍,方才打擾了您與獅將軍的比鬥實在是失禮,晚輩向您賠禮了!”
“不敢當,方才不是還要和我與獅將軍比試比試嗎?怎麼怕了?”竇將軍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比當然是要比的,隻不過想讓您和獅帥多休息一下,待會兒一起切磋請教了!”洛九看似隨意的解釋了一下,然後轉身麵向夏王。
“哼,毛頭小子,看我待會兒不弄死你!”那竇將軍傳音過來,帶著一臉厭惡的表情,不過很快消失不見,竇將軍很快貪得無厭向獅帥看過去問道:“哈哈哈!好啊,我倒要見識見識洛丞相高招,還有待會兒比賽的時候獅帥不會放水吧?”
“竇將軍放心,待會兒要我怎麼配合就怎麼配合。”獅帥看似誠懇的回了一句,身子也依舊對著夏王,隻是這句話裏沒有提到一個“你”字。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可是洛丞相,剛剛的你還沒告訴我在你心中我瑪德王國究竟是兔子還是烏龜了?”這下可好,原本想和平拉攏的竇憲卻再次舊話重提,看來這朋友還真是做不成了。
“既然竇將軍這麼想聽,我也就說了。在我心中,瑪德王國既是烏龜,也是---”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怒目而視,就連獅帥都恨不得地下有個烏龜洞或者王八蛋把這兄弟裝進去埋上個億萬年。
“兔子;既是花草,也是樹木;既是紅日,也是明月。瑪德王國境內的一切都代表著瑪德王國,隻是我聽說世上的人都有兩種活法,一種是像草一樣活著,一種是像樹一樣活著,不知道竇將軍是哪種活法?”好一招連消帶打,一句話就回歸到人生上來,雖然不是人身攻擊,但是要是回答不好不僅會因為自大自誇或者自卑自貶影響形象,更會影響以後在朝中的地位。沒想到這洛九看上去年紀輕輕,卻如此老辣,那竇將軍聽完也是心裏暗中叫苦。
“丞相好口才,可是之前王上提到的那些問題你也還沒解決,第一天上任請奏連奏章都不寫,這不是兒戲嗎?”龐太尉出來救急道。
“是啊,洛丞相,今天本來是獅帥和竇將軍比武,你這突然提出的主意總得有個具體的規劃吧。”一些官員早已被烈日烤的心煩氣躁,跟著懟了起來。
“就是就是,洛丞相,不會你連奏章都不會寫吧?”一位貌不驚人的官員在後麵叫嚷起來,頓時引得眾人對這位乞丐丞相是否懂得瑪德文字猜疑起來。
“我的確不懂瑪德文字,隻會口語罷了。”洛九看似輕鬆的一聳肩,隨口道。
“啟稟王上,剛剛您也聽見了,這乞丐不識得我瑪德文字,這要是傳出去實在是有損國威啊!請陛下降旨將這個欺君罔上的乞丐拿下,關入大牢,秋後問斬!”龐太尉率眾開口道,很快形勢急轉而下,就連那些原本認為洛九是天啟神使的大臣都開始連連附和了,在他們心中既然天啟神是全知全能的,那一個使者連字都不認識怎麼能代表天啟神,加上之前那些不可思議的事跡,也許這乞丐很有可能是聽雷閣的餘孽,整個場麵頓時變得緊張起來。而那夏王卻依舊坐著默默看著,仿佛一切都與他無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