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石、劉真向鄭師辭別,述奉父之命要於年末去兗州範縣為舅父拜壽,隨後想遊學洛陽。 Ww W COM
鄭玄深深地望了劉石一眼,微笑道:“你勇冠三軍,力能扛鼎,如今能傾心學問倒也難能可貴。可惜我對兵戰之策所知不多,不能傳你。你想去洛陽,我倒可為你介紹一二。你的鄉鄰,涿縣盧子貢是我好友,既知兵策又懂學問,是個難得的學問大家。我將為你寫薦書一封,你到得洛陽,如遇見他可遞上,或可有用。太學中也有一人,我曾向他請教過,也可受我之托,請他教授。”
到這裏停了一下又道:“我觀你近來有一劫,須往東方才能得救,你命星模糊實不知你救星是何方人士,隻知會有二人出現,一前一後,分布兩地,你好自為之。
遇劫不可驚慌,蓋時自有人前來搭救。隻是你以後須以善為先,以仁為本,方能得保平安。待你劫運過後,否極泰來,萬事皆可為了。但你要記住你所的做人的本份,認真去覆行,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去吧!”隨手遞給劉石兩封薦書。
劉石告辭而別,剛轉出村頭,見兩位少女站在那裏,劉石一見,不是白芍、赤芍是誰?不過是幾月不見好似又長高了不少,隱隱有少女的風範了。
劉石心中一動,連忙下馬向兩人走去,劉真則是放馬離去。
“師妹!何知我們離去?”劉石道。
赤芍木然不理,白芍行禮道:“曉知師兄要去範縣拜壽,特來送別,它日恐再無相見之日了。妹得師兄傳授劍法,已然日日練習,不敢有忘,蓋因師兄原固。希望有朝一日能勝師兄一招半式,看來也是沒有機會了。師兄英雄,願師兄來日大放光彩,為我朝拓土開疆,立不世之功勞。”
劉石心中也是百感交集,開口道:“多謝兩位師妹盛意,師兄不感有忘,來日師兄有成時當再赴東萊,拜見兩位師妹,再行請益。”完就想上馬離去。
這時赤芍怒道:“劉石!你這個壞人,占我便宜,欺負我一個女孩,我一定要打贏你呢!你等著。”
劉石臉一紅,轉過個身來道:“是師兄不是了,改日有成,自當前來陪罪,請教。”完猛地一打馬鞭,急馳而去。赤芍望著劉石的背影,眼淚嘩嘩地流下來。
鄭玄悄然來到兩位少女的身邊,摸著赤芍的頭道:“此子有劫,此次極難渡過,非人力所為。如能渡過,也許你們還有相見之日,回去吧!”
“祖父!此劫沒有辦法避過嗎?”赤芍淚流滿麵地問道。
鄭玄歎道:“意如此,沒有人能避過,你我也都是在劫之人,隻是輕重而已,這也是我不再打算為官的原因。大漢如今四方不靖,風雲聚起,劉備、劉石幾兄弟皆生異能,不同常人,乃是應劫之人。
劉備運途多桀,但總能逢凶化吉,隻是此子無法測算,無可奈何!從命理上看,你們與此子都有交叉,卻不知結果。無奈!這也是我沒有阻止你們與他交往的原因,但後來又不可再來,是禮也!此次一別你們也可將他放下了。”
劉石並不知道鄭玄不光學問高,卦術也不差。對鄭玄的話雖不放在心裏,但赤芍與白芍的影子卻無法自心中排開。一路悶悶不樂與劉真打馬向兗州東郡範縣急行。
“公子!何事放不開?此去範縣之後,如不願意去洛陽再返來東萊也不是不可,隻要公子潛心向學,何處都是太學。”劉真道。
“太學!對!光武帝不也是在太學裏潛修過嗎?鄭師不是立身當立學,立學當讀書。經書雖好,但不是我的目的,如想學成文武藝,兵書戰策,不可或缺。我今年十六歲不到,怎可為兒女之情而荒廢我的理想:馳騁沙場,馬上搏封侯,再現祖先的榮光。到時再來求見鄭師,拜見赤芍又會怎樣呢?”想到這裏,心裏突然敞亮起來,心情一時舒暢,哈哈大笑。
劉真大嚇!急忙叫道:“公子你怎樣了?”
劉石笑道:“沒什麼,是你的太學提醒了我,鄭師隻能教我們做人的道理,隻能讓我們熟讀經書,書寫文章,但我們更需要的兵書戰策卻無法交我們,隻有洛陽,太學裏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