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間,劉石穿過了縣府院落,來到一個大的花園,花園差不多各有二十丈,隻是花木早以荒蕪,池塘也被亂草摭滿,整個縣府大院應是三層深。 Ww WCOM縣丞看得額上見汗。
劉石沒有表情地對李斯:“我等一行連同路上所俘山賊共有一千七百多人,你去安排一些吃食和住的地方吧!縣裏應有兵營吧!兵營在什麼地方?”
這李斯一聽有一千七百多人要他安排吃食立刻張大了嘴,不出話來。又聽見劉石問兵營的位置,立刻回道:“兵營在城門佐近的地方,隻是現在房屋有的都倒了。當初一場戰火,著實嚴重。不過整理一下還是可以找出幾間住人的。”
停了一下,似是斟酌一下,又道:“隻是這吃的,喝的,就---就--就有點點麻煩!”李斯吞吞吐吐地。
“難道縣城裏沒有日雜店及賣菜的嗎?”劉石問道。
“日雜店是有,賣菜的卻無了。自土匪來後,縣長被殺,縣兵散了,有錢人都跑了,隻剩些草民都是自家種,自家吃,連酒店、客棧也關門了。再縣裏如今無錢,也沒法去賣。”李斯起這些又流利了一點。
“你帶劉真去吧,先去兵營看看,再看看誰家有菜去買點回來。通知仍在縣衙做事的,明早晨過來議事,我有話。”停了一下,劉石似是想起什麼,又問道:“這商縣縣城怎樣?是否比這裏好一點?離這裏還有多遠?”
李斯剛準備帶著劉真離開,聽見劉石問起商縣縣城,看了劉石一眼,慢慢地道:“商縣離這裏大約四十裏左右吧!縣城比這裏就好多了。聽山賊並沒有攻城,隻是帶了近百人偷入縣府將那縣令、縣丞殺了。
正準備退走時,碰到縣尉帶人趕來,雙方一交手,縣尉帶的人不是山賊的對手,也將縣尉給殺了。這才帶著從縣府搶來的東西大搖大擺的走了。因此,縣府與縣城都是保存得比較好,聽隻有幾個曹吏在那裏守著,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
看著李縣丞要走,劉石又問道:“你知道是那股山賊殺進縣府的嗎?”
李斯見問隻得停下來道:“是黃皮部。”
劉石奇道:“商縣不是彭脫那股山賊嗎?怎麼黃皮部跑進去了?聽他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互不在自己的地盤上搶吃的,也很少聯合。”
李斯眼光一閃,遲疑了一下道:“聽是為了一個女人。”
劉石一聽有了點興趣,道:“你來聽聽。”
李斯道:“這商縣縣令本是上雒蔣家的人,黃皮的山賊共有四個領,大領與三領是外來的,這二領與與四領是本地的山匪。後來這兩股山匪合二為一。上雒縣最大的家族為蔣、李、朱三家,另外有十幾中等家族。朱家這幾年展較快,過李家成為上雒縣的第二家族。山匪的二領與朱家關係極好,有傳二領本身就是朱家的人。
朱家為了籠絡李家對抗蔣家,介紹二領迎娶李家的一個庶出女子。不料蔣家不想朱家與李家聯姻,就讓商縣縣令娶了李家那個庶出女子為妾,這蔣家勢大,朱家也無可奈何。
但那二領不甘心,就私自帶了近百個貼心的心腹在取妾的第二就將縣令給殺了,將那女子也帶回了山寨。蔣家吃了一個虧,卻又不敢,事情就這樣了。聽為這事,彭脫部還同黃皮部打了一場,黃皮部賠了一點錢才了事。”
劉石看著遠方想了一會兒,這李斯見了也不敢走,過了一會兒看見李斯還站在這兒就道:“你先帶劉真去找點吃的,兵營就暫時不用修了,但要紮好營寨,心山賊偷襲,我們明去商縣縣城去。”
又見幾個親衛及跟來的丫環正在整理縣府大院,準備晚上住宿的地方。又道:“你們也不用整理了,一起去兵營裏住,明一早去商縣縣城。”完自己帶著史渙到這上雒城裏四處轉了一轉。
上雒縣縣城建立在一座三麵環水,一麵臨山的半島形地方。縣城也成長方形,長約三百丈、寬一百丈,隻有一條直街,三條橫街。這城門有兩個,一個對著直街,一個對著橫街,有一條橋從橫街的城門口直通武關道上,另一個城門則沿山而走。縣府座落在直街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