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荊州謀劃 南陽議守(1 / 2)

隔漢水與樊城一水相望的襄陽府,荊州牧劉表生著悶氣,蔡帽麵麵相覷,蒯良端莊正坐,不一語。 Ww W COM隻有蒯越悠閑地坐在那裏,仿佛無事一般。劉表看了蒯越一眼,心裏來氣,忍著氣道:“異度對此事有何看法?”

蒯越身子長坐而起,慢悠悠地道:“劉石終究隻是出身商雒一縣之地的縣令。所得將軍一職,不過是前幾年此子利用商雒險隘,阻擊袁術占據商雒,董桌擔心商雒被袁術占領,威脅長安,被董桌隨手而賜。既沒有撥付糧草,也沒有增派一兵一卒,隻是允許他招取五千兵馬防守商雒。現在職任安南將軍,隻是李催看在李儒的麵子上錦上添花,算是送給李儒的一個人情。如今進駐南陽的兩萬人馬,絕大部份為鄉壯。主公要想將此子趕走,以主公的實力,想來是可以達到的,隻是趕走了又如何?袁術那邊,主公真想與他翻臉?”

蒯良憂鬱地道:“這劉石畢竟是子親賜南陽太守,主公將劉石趕走,那不是同朝庭作對嗎?再南陽如今被袁術禍害,百姓大都逃亡,留在南陽者也是家無餘糧,急需救濟,不然在糧收之前不知有多少餓死。主公現在接手南陽,不光沒有好處,還要承擔極大的負擔。百姓呦呦待哺,不救是為不義。再袁術雖然奪取了揚州,但南陽也不會拱手相讓。何況袁術一直對荊州虎視眈眈,而荊南四郡也未穩,一旦激怒袁術必從兩麵向荊州夾擊,荊州危也。”

蒯越道:“既如此,主公又何必在意南陽那破爛之地?南陽之地易攻難守,目前對於荊州來不過雞肋。如果有劉石那子幫主公鎮守,倒也省卻了主公的擔心,讓主公一門心思放在荊南四郡之地,加快四郡的整合,吸收北來的流民,成為主公的大後方。江東如今形勢混亂,無人主理,朝庭的旨意不達,主公可用心經營。一旦下有變,主公可遠控交州,東吞江東,坐擁下三分。然後兵分三路,一路入長安,兩路逐鹿中原。大勢定也。”

劉表眼一亮,隨即暗淡,歎口氣道:“表如何能有如此想法?隻是如今子年幼,被李催、郭汜等挾持。關東幾州又被世家豪強占據,目無朝庭,各自爭奪。百姓流離失所,餓死路途,田野荒蕪。每想至此,心中疼痛。想先祖在之靈,都要罵我等不孝子孫,將祖業敗壞,夜不能寐。這劉石既是先祖遺脈,南陽就留給他經營了,隻是想想他子如此順利地接收南陽,心裏鬱悶。樊城被他詐取,那新野袁術大將也是如此無用,枉廢我幾萬石糧食。”

蒯越一笑道:“主公何必生氣?如果那劉石沒有兩下子,又如何為主公守住荊州的北門。那閻象也是智者,本想安守堅城,等待袁術的救援,不料那子竟能想出築城對射,壓製了袁術的守軍。再遇上一支刀槍難入的悍卒,也是出乎眾人的意料。這群人攻入城中,袁軍更是無法抵擋,士氣已失,這城自然就失了。不過由此想來,那盧子貢果然帶兵有方,劉石在他門下才半年左右,竟能有如此成就。也令人驚歎了。”

劉表一聽,心一沉,又道:“劉石向荊州要糧的事怎辦?,如果再送一些糧,那不是更助長了劉石的實力?”

蒯越道:“袁術貪婪好財,在南陽幾年,掠奪了不少財富。這下一下子全部送給劉石那子了,袁術聽到此消息,一定會七竅生煙。即然那子得到了一筆橫財,就讓他出錢向荊州購買,主公隻官府無糧,允許他自南郡、江夏購買就是。一來也成全了主公的仁義,二來也能消耗劉石的財力。”

劉表歎道:“那子真的是得到先祖的照應嗎?年紀就能得到我大漢幾位名師的教導。那鄭康成、盧子貢、皇甫義真那一個不是名滿大漢。更隻是憑借一隻鼎上的記載,讓先帝將他們這支失錄宗室百多年的遠族重新記入宗室。得先帝口稱皇弟,也算是他先祖的一口冤氣得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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