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西晉?”
木雪瑩一陣狐疑,心中莫名有些不舒服,去了西晉,手下卻並沒人告訴自己,那就說明那人故意遮掩行蹤,不僅對外隱瞞蹤跡,對玉閣也刻意隱瞞,如此作為,分明不想讓自己知道。
這是不信任自己嗎?
木雪瑩覺得心裏悶悶的,自己在這裏抓緊時間為那人奔走,可玉麟山莊一別,那人過了這麼久都不曾來見自己,那是否說明,那人對自己,真的隻是利用,並無多少真心?
木雪瑩看著玉佩,不自覺握緊,似要將玉佩嵌入肉裏一般。
“小姐?小姐?”江天並沒注意到木雪瑩的神色,那滿臉的大胡子,誰能看出有什麼臉色變化啊。
木雪瑩回了神,眸色不明地道:“你告訴他,一個月,我在這裏待一個月,七月底我便會離開,若還想要你恢複正常,便來燕國找我。”
聲音沒有一絲起伏,江天終是察覺到了不對勁,不過還沒開口問,木雪瑩便立馬離開了這裏。
“奇怪,小姐這是怎麼了?”
周科擺擺手,然後幾個屬下回房上藥,自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方才木雪瑩的神色和動作被他看的一清二楚,心裏明白,這小姐怕是心裏起了疙瘩,不過這些事也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夠管的。
“給主子寫封信吧,說一下這裏的情況,小姐應當是有事找主子。”
“嗯,我估計自己要大半個月都動彈不得了,你執筆吧。”江天想了想,以自己的身份,主子根本不會很快過來,又道:“你就多說一句,是小姐想念主子了,估計主子能夠看在小姐的份上提前幾天來景城。”
周科點頭,轉身離開,隻留下獨自坐在那裏的江天。沒人管他,隻在那裏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直到晚飯時間才終於有人想起,好像少爺還在那裏坐著。
周科提筆,將江天得罪木雪瑩的話一筆帶過,說了一下近況,便將紙放在一旁晾幹。
腦海裏不自覺浮現木雪瑩的神色變化,猶豫再三,還是另外拿了一張紙質不同的宣紙,提筆說了自己的看法,末了說明是自己的想法,與江天無關。
看著離開的鳥兒,周科輕歎一聲,希望不要辜負小姐,小姐那神色,分明是將主子放在了心上,若是主子辜負了小姐,隻怕以小姐的脾氣,不會放過主子。
西晉,四皇子府後院。
“拿回來的赤炎果是假的,可惜了啊,不知道是誰這麼聰明,你可知道,那赤炎果十分逼真,司徒裘一路被追殺,回來卻發現是個假物,當時就氣暈過去,真是打的一手好牌。”四皇子華天淩笑道,一身錦衣華服,麵容溫潤如玉,隻一笑,便覺得身邊的花草都失了顏色。
對麵坐著一個白衣男子,麵目俊冷,如同一個謫仙,令人不敢靠近。
“不過是個蠢貨,讓軒轅家和司徒家徹底反目,這個假東西倒也值得。”
“不過你身上的毒可解了?到底不是他們拿到的,也不欠他們人情。”華天淩問道。當初南宮軒澈可是因為自己才中了毒,因而商量一下,決定對外宣稱自己中毒,現在還是帶病之身,將養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