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瑾月的時候,柳同忍不住瞪了一眼,仿佛在說:“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們?”
瑾月也是滿臉的無辜,她又有什麼辦法,她也是半路上被強行帶過來的。
“瑩兒在這裏,謝謝師父,謝謝柳白師叔。”對著兩人便是一拜。
柳白想扶她,可走到麵前了,卻又意識到自己的手碰了蠱蟲,不由得遞了眼神給柳同。
柳同將木雪瑩扶了起來道:“唉,小老兒是真不願意,要是知道我們折騰這麼多年,得到的是這個方子,小老兒打死也不會去做了。”
“別聽你們師父的,他向來表裏不一。”柳白道。
木雪瑩忍不住笑了,瑾月也從原本的緊張不安變得放鬆下來。
“師叔,今日前來,其實與我無關,乃是為了瑾月之事。”
“瑾月丫頭?”柳白說著,用特殊藥液浸泡自己的手。
“丫頭,你又怎麼了?莫不是之前的傷沒好全?”柳同跳脫著到瑾月身邊轉悠,還拿了她的手把脈,脈象卻是中氣十足,沒有任何異樣。
“啊,這可是奇怪,你的脈象沒有問題,麵色也十分紅潤,看來老小子是把你治好了的,那你現在又是什麼問題,非要讓瑩丫頭帶你過來呢?”
柳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捋著胡須道。
木雪瑩與瑾月也找了地方坐下。
“瑾月,你把自己的情況說一下吧。”
瑾月微微點頭,將自己的不妥說了出來:“師父,毒仙前輩,其實,我自月城武功暫失,嗓子毒啞後,便感覺不對勁,甚至很多時候會覺得渾身無力,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即便是前輩將我的武功恢複,可我有時候也覺得自己心有餘力不足。甚至……”
“我還會出現短暫失憶,或許也不是短暫,隻是某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我全都不記得。”
“師父,師叔,瑾月不記得的事情,是有些人迷惑了她,讓她做了她所不知道的事情。我也替她把過脈,卻始終沒有任何問題。所以……”木雪瑩看向柳白,眼中希冀很是明顯。
“所以,你是懷疑,她被人暗中下蠱,她的武功和嗓子,都隻是一種迷惑我們的假象?”浸泡手之後,柳白便拿了手帕擦幹了手。
“被人下蠱?把脈竟是把不出來,小老兒不信。”
柳同還真就強上了,拿著瑾月的手把脈,又去看瑾月的麵色,可任他看出一朵花,也沒有任何用。
“中了蠱毒,應當如何辨別,又應如何解除,師叔,啟之曾告訴我,他把他所知道的都告訴了你。所以,不知道師叔能否解?”
花七少是會一些解蠱之術的,可人到底還在西晉,華天淩不在,花七少一個人,麵對著晉皇和華天宇的大肆換人,壓力隻會更大。
因而木雪瑩根本不能將花七少請過來,此刻,希望都掛在柳白身上。
柳白也來替瑾月把脈,微微歎口氣,又進了內間,拿了小盆銀針一類的東西。
抹了一種特別的藥液在瑾月的手指之上,道:“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