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的勇氣我很佩服,既然你如此需求女子……”舒清怡認真思忖片刻,左右此人張狂不怕她,想來背景可以抗衡劍宗,她也不好直接下狠手。
“翠珠,翠萍。”
“小姐有何吩咐?”兩人站在門口道。
“把這人送進青樓……不,送進南風館吧。”舒清怡拿了軟筋散,在南宮軒逸鼻尖一晃。
所謂南風館,便是好行男風的樓子,南宮軒逸也是知道的。
“舒清怡,你個刁婦,蛇蠍心腸,你如果敢將我送到那種地方去,我定不放……過你。”南宮軒澈已經沒了力氣,眼皮也沉重起來,隻得勉強保持清醒,直接倒了下去。
舒清怡蹲在南宮軒逸麵前,淺笑道:“清怡,恭候大駕。”
敢來辱自己清譽,便休怪她心狠手辣了。
這一天,南宮軒逸是在南風館度過的,當然,沒人敢讓他接客,可他卻是眼睜睜看了一晚上,斷袖之人的活純宮。
“舒清怡,我不會放過你!”等手下人找到他,救他出來時,他覺得這些手下替他解繩子都很惡心。
“都離我遠一點!”南宮軒逸不想讓自己胡亂發脾氣,索性讓這些人和他保持距離。
救他出來的這些人,卻以為自家主子已經被掰彎,現在都在極力克製自己,互相對視一眼,都立刻退出十丈以外。
“主子,可有什麼吩咐?”
“替我把舒清怡接下來的行程打聽清楚,其餘時間離我遠一點。”
“是。”隻刹那,周圍的人都消失不見。
南宮軒逸隻覺得手下一群草包。
一連幾日,南宮軒逸都去找舒清怡麻煩,但每次都被輕易化解,畢竟,他有備而來,舒清怡也是有防備的。
又一日,南宮軒逸悄無聲息放倒了門口的兩個丫鬟,對著屋內放迷藥。
感覺屋中人已經倒下,南宮軒逸靜悄悄走了進去。
進門的瞬間,劍便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公子當真鍥而不舍,但清怡至今也不知道,究竟哪裏得罪了公子?”舒清怡手中劍穩穩放在南宮軒逸脖子上,兩人走到一旁坐下。
“不知道?你做了什麼損人的事情,心裏應當比誰都清楚吧?”南宮軒逸笑道。
“不可理喻,我舒清怡自問,若非旁人先招惹我,我斷沒有害旁人的心,究竟是何事,你不妨說出來,再找人來,我們對質一番。”舒清怡已經不想和這廝鬧了,這些日子因著防備此人,她的行程已經偏離許多。
“哼,人家兩情相悅,你卻自小毀了旁人良緣,一誤便是多年,還好意思同我講你沒做虧心之事!”南宮軒逸也在外流連多日,再不回去,隻怕他們都當自己身亡了,此刻,也不想再同舒清怡耽誤。
“毀人姻緣?我自小毀了何人姻緣?”舒清怡微微一愣,“蘇的姻緣?”
“蘇兄本就不喜歡你。舒姑娘,我這些日子也瞧見了,你著實是個明事理的好姑娘,對人也都手下留情,就當做好事,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我蘇兄同白三小姐自小兩情相悅,你就當成全他們,可否?”南宮軒逸誠懇地看著舒清怡。
舒清怡本就對慕容蘇有疑心,此刻,竟是直接確認了,隻是,她萬萬沒想到,意中人竟是紫凝,果然,是白紫凝演技太高,連她也辨認不出。
見舒清怡臉色不對,南宮軒逸心中湧起不妙,莫不是他高估了這人的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