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劍宗在木雪瑩送親隊伍的途中,多次派人喬裝暗殺,雖然用的是旁門的劍法,但明顯,唯有劍宗之人才能知曉如此繁多的劍法。
不僅如此,他們運送茶茶去江南,途中遇到那群心狠手辣的主,至少有一半也同樣來自劍宗,那個山中的大陣,同樣也有劍宗的痕跡。
木雪瑩說過,會替死去的人報仇,這劍宗,她是斷然不會放過的。
舒清怡抿唇,沉默良久,起身對著木雪瑩跪了下來。
“瑩兒,我知父親做了許多錯事,但清怡還是想請你,放過他,留他一命,他終究……是我的父親。”舒清怡言語真摯,她其實已經做好木雪瑩生氣的準備,若說罪魁禍首,唯宗主耳。
若是不處理宗主,自是不能處理旁的人。
“知道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知道會是這個結局,此事我答應你,不過,需得按照我的方法來做。”
舒清怡點頭。
木雪瑩隨即低聲與兩人相談起來。
原來,木雪瑩心中對於如何處理劍宗,早已有了計劃,舒清怡也不由得心中點頭,既是如此,她也放心了些,至少,木雪瑩沒有瞞著她。
“就如此吧,阿逸,我明日便走了,你如何?”
“這……嫂子可是要回南寧?”
“自然。”那裏,有個人在等待著她,她一定要再去見一麵才是。
南宮軒逸看了看木雪瑩,又看了看舒清怡。
“回去吧,這裏,我能應付。”舒清怡淺笑著。
“嫂子,你同我哥說了此事,他……應當還在氣頭上吧?”
木雪瑩的笑容微微凝固,從袖中取出一封信來:“他並不生氣,相反,他和我一樣,很為你們歡喜,但母後那裏……卻有了很堅決的反對。”
南宮軒逸接過信,打開同舒清怡一起看了起來,看了後,麵色卻是有些說不清的怪異。
“她……為何說,是任何人都可以,卻絕不能是我?”舒清怡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南宮軒逸立刻抱住她。
“嫂子,我不回去,她一日不同意,我便一日都不會回去!”
“胡說!母後能不能同意,為什麼不同意,我們隻有回去了才知道,你若是直接與她唱反調,就不怕母後對清怡的印象更差嗎?”木雪瑩斥責道。
“如今已經這樣,我還不信了,難不成我與清怡,還是親兄妹不成?她竟要如此阻攔!”
南宮軒逸直接將木雪瑩和南宮軒澈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將舒清怡嚇了一跳,他們……是親兄妹?
見木雪瑩臉色不妙,南宮軒逸也不由得嚇了一跳:“嫂子,你說話啊,這事你知道,那必然派了人去查的,將結果告訴我們啊。”
這事可容不得開玩笑,他們兩個……可是早已行了周公之禮多次,若是兄妹,這亂倫之名,當真坐實了。
見木雪瑩沒有回答,南宮軒逸索性將拿了一個碗,將自己的血滴了進去,又把舒清怡的手指紮破滴了進去。
“阿逸,結果如何,我和你哥也不知道,還在調查之中。”
“嫂子你看,我們的血沒有融合,我們沒有那種關係的。”
舒清怡微微蒼白顫抖的手稍稍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