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雪瑩立刻看向他:“不可能的!你騙我!”
“方才你可是答應過我不生氣,不與我鬧。”南宮軒澈笑道。
木雪瑩隻得生生將自己的怒火壓了下來,目光卻是看向一旁,也不看南宮軒澈。
“證據呢?凡事都要有證據,冤枉好人可不是你的風格。”
“瑩兒這話可是錯了,冤枉好人,一向都是我的風格。”南宮軒澈笑道,眸光中似有殺意閃過。
木雪瑩見狀,立刻握住他的手。
“放心,這次,我不會冤枉好人。”南宮軒澈安撫道。
“不若你我打個賭,放長線,看能不能釣大魚?”
“好,不過沒有大魚,你死心吧。”木雪瑩毫不示弱,萬般篤定。
但其實,即便有大魚,她也不知道能否看見了。
南宮軒澈笑意不明,又低頭說了些話。
很快,寢殿之中傳來一堆瓷器碎裂之聲。
白芷白露聞聲而來,還沒進門,南宮軒澈便怒氣衝衝從殿中走出。
兩人即刻進門,見到的卻是滿地的狼藉,還有在床上衣不蔽體,孱弱哭泣的木雪瑩。
“娘娘,娘娘,您這是怎麼了?”白露立刻衝上前來,以陛下娘娘不分你我的態度,根本不會這樣才是。
木雪瑩低聲哭泣著,一言不發。
南宮軒澈告訴她,夜羽裳極有可能居心不良,甚至當初種種,都是她所做。
南宮軒澈說,要做戲,便要做全套,木雪瑩身邊的宮女都對夜羽裳有滿滿的信任,他們這件事,必須將所有人都瞞著,做到連自己也幾乎相信的份上。
其實她的心裏,隱隱有不好的預感,若是一切都如南宮軒澈所言,那麼,當年夜羽裳不過一個十三的孩子,就能演戲演得那般逼真,城府到底有多深……
她不敢想,可以她如今隨時可能殞命的狀況,南宮軒澈身邊,留不得居心不良的人。
夜羽裳如今在南宮軒澈眼裏,便是這種人,一旦她身死,夜羽裳隻怕在劫難逃,她能做的,隻有答應南宮軒澈,若是能證明裳兒的清白,即便她日後不在,裳兒的後半生也能過得好些。
瑾月悄悄見了阿珠,回來的路上便聽見四處都在傳謠言。
“你聽說了嗎?陛下想與皇後娘娘同房,但皇後娘娘居然要死要活不肯,最後砸了一堆的東西呢。”
“有這事?我怎麼不知道,那陛下也不懲罰皇後嗎?”
“懲罰?這能怎麼懲罰?同房而已,我聽有經驗的老嬤嬤說,皇後娘娘一直都是處子之身,隻怕之前也是不讓陛下碰的。”
“可是之前也不見陛下發怒,為何偏偏這次大發雷霆啊?”
“你不知道,這次啊,陛下去看向皇後娘娘和裕王殿下在一起,那家夥,嘖嘖……”
“你們在胡說什麼!”瑾月聞言,立刻走上前去。
兩個小宮女卻是立刻跑了,明顯認出她是椒房殿的人。
“怎麼會這樣?不應該啊。”瑾月滿腹疑惑,裕王殿下的事情,她也知道一些的。
“你知道嗎?聽說裕王殿下,從皇後娘娘宮中出來時,手中還有個精致的檀木盒子,殿下麵容上還滿是笑意。”
“是嗎?聽說皇後娘娘和陛下鬧翻了,不會是因為裕王殿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