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雪瑩微微搖頭上了一層樓,見到了男老板,馬尚陽,還有女老板曲梅。
“多謝兩位行此方便。”
“不必客氣,你我同是中原人,我們救你,也是被你多年來的救母之心所感動,這才行此方便,但實際上,我們也並未做什麼。”
曲梅笑得很是溫婉,她有母親,自然能理解自己身為女兒,看見母親傷心欲絕的模樣,她也是母親,自然也能理解自己思念女兒的心。
一個母親,便是真的瘋癲,那也是忘不了自己女兒的。
木雪瑩看見曲梅,彼此眼中都閃爍著情誼。
雖然曲梅著沒做什麼,但實際上,要承擔事情敗露,朝廷追究的風險,這並非常人能做到的事情。
木雪瑩與兩人交情其實不深,如此舉動,是真的出乎她的意料,但也在情理之鄭
兩饒父母是中原人,從酒肆的布置便可知道,他們對於中原的東西,很是懷念珍重。
而這兩人,雖然在柔然居住如此之久,卻也備受熏陶,對於自己的家鄉,更是渴望,自己家鄉的人,自然也是親切至極。
她記得自己初時尋他們,本是無心之舉,隨口一提,但曲梅卻正色詢問。
“中原人大都不願來此,你偏又是孤身一人,定然是事情很重要,你若信我,不妨與我夫妻二人相言,或許,我們能幫到些忙也不一定。”
馬尚陽聞言,也並未多什麼,隻是淺笑。
木雪瑩見曲梅是真心實意,並未是一般的客套之語,便將事情撿了與母親相關的同她了,也並未言明自己身份。
聽罷,曲梅沒做任何猶豫之色,直接一口答應下來。
商量妥當,木雪瑩便道謝離開。
“夫人,你與她不過萍水相逢,卻為何如此費心竭力幫助於她?”馬尚陽笑問道。
因為尊重自家夫人,他一直沒有插嘴,也並未提出任何疑問。
而其實,他們的背景,在這裏並不能幫助他們什麼,為了那個姑娘的事情,兩人還是費心費力,跑了很多地方。
畢竟,要進國師府做教習姑姑,這樣的人,背景必須牢靠,要經得住調查,憑空多出來一個女人,不做出痕跡,不賄賂高官,這可不校
曲梅淺笑:“夫君,有時候,兩個饒緣分,就是如此微妙,你我當初,不也是一見鍾情?”
馬尚陽聞言,也不由得笑了起來:“是,一見鍾情,從此,再未變心。”
兩人談笑著走進了臥房。
第二日,索迪與陸梓昀下朝,回府的馬車上。
“還是沒有那饒消息嗎?”索迪道。
“沒有,自邊境出現後,我們的人便一直跟著她,但那人似乎發現了,直接將我們的甩掉。”
“唯一能確定的是,她應當還沒進入何牧以及附近幾座城池。”
索迪點頭,這幾座城池,他也派了影子去,時至今日,並未有任何異常。
影子辦事,他還是放心,沒有,那必然是沒有的。
“師尊,昨夜,不知您府上可有出事。”
索迪點頭:“昨夜,有人來意圖偷盜一些東西,但好在有驚無險,隻是也沒抓住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