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
“那是當然,聽老板私下,這位藝女,兒時被狠心的大人拋棄在咱們北漠過,跟著過了一段時間的。”
阿依娜來了興致,道:“哦?那她叫什麼名字啊?能不能給我引薦一下?”
“阿朗!”
二還要話,卻被馬尚陽打斷了。
“夫人,這事咱可做不了主,您要想見,不如去問咱們東家吧。”二樂嗬嗬一笑,往一旁的桌倒酒水去了。
阿依娜看向馬尚陽,後者對她微微一笑,她也就回了一笑。
“馬老板,咱們可是等急了,您要是不讓人出來,咱可走了啊。”
“別急啊,馬上,馬上。”
馬尚陽剛剛著,高台之上,便有一眾舞女上台了。
“這不,來了。”馬尚陽笑著走開了。
接下來,就看他們的了。
兩旁的樂師一直都在奏樂,自舞女們上台,他們便從容不迫換了一種曲調,不會顯得突兀。
阿依娜喝著清酒,盯著台下。
舞蹈很緩慢,卻又在緩慢中帶著一絲急促,卻不叫人生厭,如高山流水,如二月清風,餘音嫋嫋,不絕如縷。
正在眾藝女群舞之時,不知哪裏傳來一陣銀鈴般的歌聲,帶著一起溫婉,卻又含著一絲俏皮。
任人有再多煩惱憂愁,也在此時此刻,消失不見。
來了。
阿依娜閉眼想追尋聲音來處,卻發現那聲音似乎在整個酒肆蔓延,根本找不到聲源處。
正當眾人好奇之時,一個蒙著白紗的黃衣女子一手抓著綢帶從而降,落地之時,上散落漫花瓣。
不等眾人驚歎,女子又融入群舞之中,展現了一段段驚訝的舞蹈。
這樣的舞蹈,風花酒肆已經可以媲美,但亮點卻並非隻此。
不過須臾時間,女子換了裝束,毫無違和感繼續著舞蹈,如同施法一般,一個轉身也能帶來不同的驚喜。
結束之時,台上所有的藝女,都在瞬間換了一身簡易的柔然服飾,周圍的樂師也都已經換了器樂,一段柔然特有的舞蹈,戛然而生,由中原人跳出來,又是一種獨特的感覺。
這一刻,底下的人,都徹底沸騰了。
“好!好!好!”
黃衣女子在舞蹈結束後,退了下去,而其他女子則留在了台上。
“下麵,讓我來介紹一下藝女們的名字……”馬尚陽不慌不忙道。
四周的人隻得沉著氣,聽馬尚陽介紹。
這些藝女的容貌,以及方才的表演都格外的出彩,但此刻,眾人都被那個悄然離去的女子吸引了去。
直到這些人都介紹完,依次下台,眾人本以為能見到那個女子,但馬尚陽似乎完全忘記了一般,直接讓人上了舞蹈。
“老板,你是不是忘了啊,你們這兒的招牌怎麼不叫出來介紹啊?”
“是啊,老板你不會耍我們吧?”
馬尚陽笑了笑,道:“不好意思,各位,還真是我的失誤,方才還以為已經介紹過了。”
道過歉後,馬尚陽就對著內室道:“清梔,快些出來,方才怎麼先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