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翡不是會釀酒嗎?”
“師叔,您是記錯了吧?會釀酒的,不是她,是溪兒。”
“我從未過自己不會釀酒。”
……
甚至,木雪瑩和南宮軒澈也曾有意無意似在撮合他與安溪。
最重要的是,安溪和阿翡的眼神裏流露出來的,真的很像,甚至給他的感覺,有時候,幾乎是同一個人。縱然兩個人從外貌性格甚至言語行動,都是截然不同,可他心靈深處,就是這樣覺得的。
世上怎麼會有兩個本質上給人感覺一模一樣的人呢?
雖然他也覺得這不可能,畢竟當初,南宮軒澈親口告訴他,安溪明確承認過自己沒有做過易容。
直到此刻,他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安溪要否認做了易容的事情,但他卻明白自己心裏一直以來的疑惑矛盾,終於在此刻解開了。
他總算知道,為什麼看見安溪那樣,他會狠不下心。
世上不會有兩片完全一模一樣的葉子,除非……
他們是同一個人!
阿翡就是安溪,也隻有他的阿翡,才能給他同樣一種感覺,才能讓他不忍心見她受苦。
“主子?主子?”
“無事,回去吧,帶我去阿翡姑娘的房間。”將玉佩仔細收好,華淩故作若無其事。
“是。”
溪兒,你騙得我好苦……
為何當初不告訴我,你就是那個人,如果了,也就不會有這麼多破事了,他又何苦去充盈那些雜七雜澳後宮。
華淩正欲找安溪個清楚,卻突然意識到,她如今,身份不同以往。
她是安國的女皇,而他,亦是晉國的皇帝。
安溪不告訴他,正是有她的擔憂,亦如他,也會擔憂,若是安溪真要和他在一起,他是不會將人放在身邊的。
機智如安溪,如何會不清楚,任意兩國國君此刻,都不應當有任何交集,甚至爆發戰爭後,會延續多長時間,他們又會不會成為階下囚,一切都是未知數。
“回我自己房間吧,這件事,不能告訴任何人。”
“是。”
暗處,看著華淩被帶回房間,花七少這才笑著消失在暗處。
華淩一向淡薄情誼,但真正上了心的人,則會讓他失去理智,這次,亦如此,若非這樣做,以他的性格,隻怕真的會舍了這晉國,將爛攤子扔給他,他可不想繼續做勞工。
早在兩前,趁著安溪獨自一人,花七少便尋了她,將那玉佩在她身上之事了出來。
“恕啟之直言,如今,不是適合坦白的時機……”他將事情利弊一一給安溪分析。
“堂堂一國之主,卻帶著另外一個國君的貼身之物,若是讓那些人瞧見,不知會如何想法。”
“啟之,你想如何,便直言,對著熟人,我不喜歡繞彎子。”安溪淡聲道。
“將玉佩放在啟之這裏。”在安溪難以置信的目光中,花七少將話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