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裳有些不解,道:“可是從前之際,木姐姐都是能進去的,也沒瞧你們攔。”
“凡得陛下授意,方可進入。您口中之人,應當也是如此。”
“可……”
夜羽裳還要爭執,宣太後卻拉住了她:“勞煩替我們通報一聲。”
“還請娘娘恕罪,陛下正在議論重要之事,臨進去前有令,任何事情都不得去打擾。”侍衛依舊不卑不亢。
“你……”夜羽裳氣急,忍不住要上前理論。
宣太後心中生奇,卻還是沒有發脾氣,“若是陛下商議完了,便替哀家通報一聲,隻哀家在前麵的園子等他。”
“卑職遵旨。”
“裳兒,咱們走吧。”
待離得遠些,夜羽裳才不解問道:“母後,那侍衛太猖狂,您為何還對他那般溫和?”
宣太後此刻心中懷疑,禦書房那位,究竟是她親兒子,還是那個替代品。
“裳兒,此事先不慌,母後心中有些事情還沒確定,一會兒見了皇帝,再同你講。”
夜羽裳愣了愣,隨後露出一抹真無邪的微笑,攙扶著宣太後一步一步走上台階,心中卻有些警惕:她不會看出什麼破綻了吧?
看了看色,夜羽裳將手中的湯婆子放到宣太後手中,“母後,您身子骨薄,多暖暖。”
瞧著夜羽裳自己都被凍著的傻傻模樣,宣太後心中感動,將湯婆子放回夜羽裳手中:“這冷,你也別冷著。”
夜羽裳笑道:“母後,您不該來園子裏等,這大冷的,凍著可怎麼辦?”
宣太後搖搖頭,沒有解釋。
“呀!花開了。”夜羽裳本還凍著,此刻立即站了起來,衝出了亭子。
待人回來之際,手中已然多了一束紅梅。
“母後,您看,這紅梅多好看啊。”夜羽裳如同請功一般,將花獻到宣太後眼前,笑容亦如花朵般燦爛。
“嗯,裳兒也如這花一般,嬌豔燦爛。”
“哼,母後就知道打趣裳兒。”
兩人話間,皇帝的步輦已經遠遠過來了。
“見過母後。”
“裳兒見過陛下。”
“起來吧。”
南宮軒澈(江言)頷首,剛起身便朝著夜羽裳走了過去,麵上還笑了笑:“知道你喜歡紅梅,這花如今可是開了。”
點零夜羽裳的鼻子,身後太監遞了一束紅梅,比之夜羽裳手中的還要紅豔。
“瞧瞧,我們的心可是到一塊兒去了。”南宮軒澈(江言)將那束花遞給夜羽裳。
夜羽裳心中暗道不好,卻隻得將花接過來,麵上笑道:“裳兒謝過陛下。”
果然,看在宣太後眼中,已是懷疑自家兒子變了心。但……瞧著裳兒的模樣,隻怕也不是一個巴掌拍出來的。
“母後,您可不知道,這紅梅啊,原還是為了木姐姐種的。”
夜羽裳將花遞給身後的的宮女,走到宣太後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