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不,準確來,若是藍羽看見了,一定毫不猶豫他藏著猥瑣。
“殿下可還記得,前些日子,有個黑衣人闖入府中,盜走令下書房中的部分書籍?”
這事,蕭子霖自是記得,當時還是言九玉最先發現,雖未將人留下,卻保住了重要書籍,隻是這與這方手帕……又有何聯係……
“莫不是那白布巾……是那黑衣人留下的?”蕭子霖看向言九玉,從中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卻又不禁疑惑道:“可這白布巾給了六哥……這黑衣人是他派來的?”
阿音淡淡點頭。
“我如此哄著他,給他當牛做馬,居然還是得不到信任,真是難伺候!”蕭子霖心中一股子無名之火,當下竟更加舒暢起來,這綠帽子,他蕭炎是不僅當著所有人麵戴了,把麵子丟盡了,還要硬生生把氣憋回去,看得他真是暢快。
阿音笑道:“殿下,這白布巾,其實是那六皇妃之物。”
“哦?”蕭子霖現在,不僅覺得心中暢快,還覺得渾身上下打通任督二脈一般,太解氣了。這種東西,可是無比私饒,看來蕭炎這個心腹,早就覬覦楊文樂了。
“九玉在白布巾之下,放了一張字條,‘歸還三日前落下之物’。”言九玉隱著笑意看向蕭子霖。這樣,也算是與六皇子派正式撕破臉了。
蕭子霖愣了瞬間,回過神來,點零頭,道:“一切都如九玉所言。”雖然妥協了,但隱隱可見他並非誠心所願。
見狀,阿音將餘下的話都盡數吞了回去。他還有一句沒,那個讓六皇妃也衣衫不整的房間裏,有一截沒燃盡的熏香,那迷香,旁人不知曉,但蕭炎在一次偶然間,在二皇姐和二駙馬南飛的府邸卻是聞過,偏偏這南飛,是三皇子黨。
…………
“西燕現下情況如何了?”女子頗為慵懶,躺在美人榻上。
覺著有些無聊,便伸手欲擺弄放在桌上的銀針。
“姐,不可。”瑾月正為木雪瑩把脈,此刻微微抬眼,製止了木雪瑩。
聞言,木雪瑩頗有些無奈,還是收回了另一隻手,任由瑾月把脈。瑾月總是以她有孕為由,不讓她去那些陰晦的地方,也不讓觸碰這些尖銳易贍器物,她身上的銀針啥的也都被收了去。這些日子,她都覺得自己的手和腳都在叫囂著要去活動筋骨,要去飛簷走壁,要去和那些人過過手,她感覺,再這樣下去,她的銀針都快不是她的了。
“西燕有藍羽和阿音他們幾個坐鎮,木蘭不時過去提點,形勢一片大好。三皇子和六皇子鬧得不可開交,互相抖出醜事來,根本無暇顧及蕭子霖,他如今算是混的風生水起,朝中很多大臣對於其他兩個人失望之餘,也就倒向了蕭子霖。隻是蕭子霖還是麵服心不服,不過阿音他有辦法製這個人。”白芷道。木雪瑩如今在瑾月的製止下,沒辦法出宮,隻得把一切都交給白芷去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