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中上官燕的來信,木雪瑩心中擔憂已放下了一半。雖然冒險請柳同給陸梓昀調養生息,但對於自己母親,她亦是無比擔心,隻是沒想到,母親當時的狀況,竟那般危急。
“姐,夫饒病可好了?”瑾月試探著問道。
木雪瑩含笑點頭:“好了,母親,要去拿回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讓我不必憂心她。再多些時日,我們母女便可真的團聚。”
聞言,瑾月也開心的不亦樂乎:“真是太好了。如此一來,咱們就可以將那群人,真正一網打盡了。”
笑著點頭,木雪瑩將信好生放了起來,連同曾經夜羽裳塞給江言的署名南宮軒澈的信放在一起。
思忖片刻,木雪瑩起身收拾衣物準備出門。
“姐,您要出去?”瑾月愣了愣。
“去一趟牢。”木雪瑩著,開始添加衣物。
“不!姐您不能去,我不是過,那個地方陰暗潮濕,很晦氣,您不能去,會對胎兒不好的。”
木雪瑩無奈搖頭,每每想去做事,都被瑾月找理由攔住,但這次,她是真的非去不可了。
“瑾月,母親要在江湖上奪得地位,替我減輕壓力,我這裏,也不應該閑著才是。夜羽裳那裏,我還有幾個問題,一直都沒問。”著,木雪瑩便兀自披上鬥篷,要開門往外走去。
瑾月立刻趴在門上,道:“姐,您要問什麼,瑾月替您問一下就行,您不必親自去的,孩子要緊,孩子要緊啊。”
瞧著瑾月神色有些不對勁,木雪瑩堅定道:“沒什麼可以阻攔,如果他連這點陰氣也受不得,也沒資格做我的孩子!”
著,木雪瑩強行要出門,但瑾月卻是遲遲不從門上離開。
木雪瑩冷了神色,上前兩步,迅速點了瑾月的穴道,將人從門前拉至一旁。
“背著我幹了什麼?是自己,還是要我去牢裏求證。”坐在瑾月對麵,木雪瑩眼中帶著些許寒光。
見事情瞞不住,瑾月隻得道:“姐,那人,傷了我,傷了您,傷了白姐,瑾月忍不下這口氣……”
“你幹了什麼?”木雪瑩的目光猛然犀利起來,隱隱帶著急促。
瑾月道:“是她先不仁,我恨她!”
見狀,知道在這裏,瑾月是不會告訴自己都對夜羽裳做了什麼,木雪瑩沒再遲疑,開門便讓人迎著大雪準備轎輦。
站在門裏吹著冷風,一動不動的瑾月,眼中已有眼淚在打轉。相處這麼多年,還是比不得那個女人!
阿香出現在瑾月身邊,替她解了穴道,也隻是歎了口氣:“姐心軟,你不是不知道。”
“對敵人心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她這樣,會把我們都害死,遲早就是姐自己,也會毀在這個女人手裏!”
瑾月也是氣急了,什麼話都往外,聽得阿香立刻出聲打斷:“可別了,事情不會這麼糟,姐不是那種人,一個坑,不會摔倒兩次的。”
“可我擔心,這個坑,她會一直摔倒,我瞧著,她還心甘情願。”瑾月氣得直搖頭,若是往日,哪裏舍得木雪瑩半分,可見是今日氣得狠了,眼圈也都直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