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比拉填在眾獸人的努力下,已經看不出戰火殘留的痕跡,曼雲天坐在駐軍地裏,擰緊眉頭看著麵前站著的一個健壯獸人,隻見那獸人從懷裏摸出一封信遞給自己。
曼雲天打開信一看,是內閣寫給自己的,讓倪落落去滄古桑對質。
德哥爾見曼雲天看著完信,陰沉的臉色,想起來時麥可那的交待,立即滿臉堆笑上前兩步說:“曼軍長,我是內閣長老派來堪比拉鎮護送倪落落去滄古桑的獸人,我叫德哥爾,明天我們就準備出發。”
“明天怕是不行,落落中毒了,得等她身體好了以後才能走。”曼雲天見曼展龍前腳剛走,後腳就趕到的德哥爾,心裏憤怒異常,不悅地說。
“她中毒了,怎麼會這麼巧。”德哥爾根本不相信。
曼雲天不想回答德哥爾,將副官布加勒喚了進來,對他說:“你帶這個獸人去看下落落。”
布加勒聞言點了點頭,對德哥爾說:“你跟我來。”
德哥爾半信半疑的跟著布加勒走了出去,心裏想著自己要怎樣才能將倪落落帶回滄古桑。
布加勒推開駐守地的醫療房走了進去,德哥爾跟著走了進去,看見這房裏隻有一張床,上麵躺著一個半獸人,烏黑的頭發披散在床上。床邊坐著個獸人,看見布加勒進來站起身來招呼:“你現在怎麼有空過來。”
“這位是醫師嗎?”克堯看見布加勒身後的健壯獸人又追問一句。
“他是內閣派來帶倪落落回滄古桑對質的人。”布加勒解釋說。
“落落中毒還沒有醒過來,怎麼能去滄古桑。”克堯盯著德哥爾憤怒的說。
德哥爾進了屋,根本沒有理會兩人的對話,徑直走上前仔細打量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半獸人,摸出懷裏的畫相對了對,就是這個半獸人,不過她好像比畫相裏的人瘦了一些,臉色看著有些蒼白,不過這個半獸人長得真好看,德哥爾不知怎麼,心裏對曼展龍更加嫉恨起來,憑什麼?他有權有勢,還有這麼漂亮的伴侶,自己那點不如他了,既沒權勢又沒伴侶。
“你們也知道讓她去滄古桑,是內閣長老一致做出的決定,我也沒有辦法,她既然中毒了,不如明天就趕去滄古桑好找人解毒。”德哥爾開口說。
克堯聽後氣憤地上前一把攥住德哥爾的衣服說:“我不管是誰的決定,在我女兒身體沒好之前,都不會去滄古桑。”
“你敢違抗內閣的命令,你好大的膽子。”德哥爾頓時惱羞成怒的吼道。
“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克堯用力想將德哥爾推出房間。
德哥爾沒想到克堯的勁很大,差點將自己推倒在地上,立刻憤怒的大叫:“你別以為你背後有人就敢對我動手。”
布加勒實在聽不下去德哥爾的話,上前將他拖出房間說:“你剛才也看到了,她中毒未醒,實在沒有辦法趕路,你就先在這裏住下來。有什麼事等她醒來再說。”
四處看了看,叫住一個獸人,讓他帶德哥爾去休息一下,自己轉身回到房間,對正坐在房裏坐悶氣的克堯說:“你放心,落落不會有事的,我先去康科德那裏看看,解毒藥他應該配製出來了。”
這時房門被推開,白團跑了進來,跳上倪落落的床,親熱的蹭了蹭她的臉,將自己叼著的果子放在她的嘴上,“喵嗚…喵嗚”的叫了起來。
克堯看見白團盯著倪落落一直叫,伸手抱起白團,摸著它毛茸茸的腦袋說:“你今天又出去找果子給她吃,可惜她中毒沒法吃果子。”
話音剛落,克堯就發現白團的尾巴有些地方被燒焦了,立刻心疼地說:“誰又欺負你了。”
白團睜著漆黑的大眼睛看著克堯,委屈的叫了兩聲,伸出前肢指著布加勒。
布加勒見克堯的目光像是要刺穿自己,忙開口解釋說:“我知道白團是倪落落的寵物,從來沒有傷害過它。”
克堯聽見白團在旁邊擺了擺前肢又“喵嗚”了兩聲,頓時反應過來,白團的意思是說像布加勒一樣的獸人,欺負了它。
克堯望著布加勒說:“你們每天早上要集合所有的獸人操練,你能不能明天早上帶白團去,讓獸人都認識一下,別誤傷了它。”
布加勒見白團在克堯說完話後,竟然十分機靈的衝自己打躬作揖,然後眼巴巴的一直看著自己,心裏十分好奇,這個小家夥是否能聽懂人話,想著這隻是一件舉手之勞的小事,點了點頭,對克堯說:“明天我過來帶它去。”
克堯將白團放在床上,拿過倪落落嘴上放著的果子,擠出果汁喂給她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