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王生跟著枯衣老練完一套動作後，隻感覺全身舒服，體內通暢，出了感覺衣服有些粘之外一切好極了。
枯衣老捏著鼻子對王生說道：“快把衣服脫了下去洗個澡！”
“為什麼？”
“你自己看看自己身上！”枯衣老說完，不見有什麼動作，王生就感覺一股無形的力量把自己輕輕的丟在海裏。
王生脫下衣服，終於知道為什麼感到身體會粘了——隻見身上的毛孔都冒出了黑色的泥狀，而且還散發出惡臭的東西。
“好惡心！”王生連忙把自己全身泡在水裏，手掌狠狠的搓著身體，仿佛要把皮膚都搓掉一層。
也得益於兩條大魚的努力，讓王生已經習慣了海裏的行動，此時的王生在淺水區憋個氣劃個水是不難的。
將身上的黑漆漆的汙垢都洗幹淨後，又在海裏泡了一段時間之後，王生才肯上岸，隻是那身衣服王生卻一股腦扔進海裏，所以他現在是一絲不掛的狀態。也幸虧是個豔陽好天，王生才不至於遭風寒或雨淋的罪。
“把這身穿上吧。”枯衣老緩步走到王生身前，遞過來一套衣服。
王生穿上一看，墨色的布料上繡著藍領，袖子的長短也正合適，再配上一雙白底青麵金紋的靴子……還有剛洗過的頭發隨意的披散在背後，身上的肌膚都顯得剔透，正眼望去——活脫一位翩翩美少年！
枯衣老在一旁看得連連咋舌：“咂咂咂，多俊的小子，有我當年的風采！”
王生卻有些不解的問道：“有這麼好的衣服，為什麼爺爺你不穿呢？”
“用不上，我又不怕風吹日曬，雨打雪埋，還不如我這身自在。”枯衣老擺了擺手，又是極為滿意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還有，為什麼我練完那個功法身體會出現那些汙垢？”王生繼續問道。
枯衣老耐心的為他解釋道：“那是伐毛洗髓，就是把你體內的雜質汙穢給排出來，可比凡人的排泄強多了。”
“原來如此……等等！”王生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向枯衣老求證道：“那我感覺體內通暢，莫非是……”
王生心中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如果說伐毛洗髓是能把自己體內的汙穢雜質排出，那自己剛剛想要排泄之物豈不是……
“沒錯，正如你所想。”枯衣老的肯定讓王生如同被當頭一擊，怔在原地，良久才回過神來：“我排出後還要去海裏洗，幹脆直接排泄到海裏不久好了？”
“愚蠢！那樣就不能一邊排泄一邊還能完成蛻凡了！”枯衣老氣道。
“蛻凡？”王生敏銳的捕捉到這個詞。
枯衣老哼了一聲，解釋道：“你既身為凡人，身上業力過重，是登不得仙山的，隻有從凡人中蛻變出來，才有登仙山的資格。”
“我要學！”王生堅毅的說道。
“也好，那日後你便上午隨我練，下午抓魚吧。”枯衣老說完，又一步跨到海麵上，抽出來一條大魚丟在王生身旁：“愣著幹什麼，把它拖到烤架，既然都練了《通變》之術，這次我可是不會幫你了，不然太丟這功法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