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生悠悠的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床上,周圍則是一間陌生的屋子。
坐起身子,發現自己身旁竟擺放著一套幹淨整潔的衣服,再看自己身上,卻是不著寸縷。
“我的腿……”王生驚喜的發現,自己的左腿居然完好如初,就像在台階上的那一陣空蕩隻是王生錯覺而已。
啪嗒。
王生似乎聽見門外有動靜,利索的穿上衣服,正要下床竟發現自己的鞋子也已經幹幹淨淨的豎在床邊。
係上鞋帶,不去管那披散的長發,索性一把全甩到背後便出了門。
一出門,就走進了一處院落。
院落不大,隻有一張石桌兩張石凳,其餘皆是空地。
石桌上刻有棋盤,一方有一個棋盒,而兩張石凳上也各坐一人,手持異色棋子,在棋盤山落著。正好一個麵對著王生,一個背對著。
“七弟醒了,何不來見過兄長?”有一人身著赤色服裝,頭上有一金箍,將頭發都束起,以免遮眼。
“不必拘束,既是兄弟,何必要那麼多繁文禮節,又不是老六那家夥,惺惺作態。”另一人黑色披風擋住身體,但不難看出披風之下的護甲。
“在下王生,卻不知二位所言何意?”王生施了一禮,卻仍是拘束的問道。
“嗯?”那被披風擋住身形的男子是背對著王生的,此時回過頭來看向王生,眉頭輕輕皺了皺道:“你上了山,我就是你大哥!”
王生有些錯愕的站在原地,他上山是為了找仙人的,按理說也應該是仙人要見他,怎麼會平白的多了個大哥?
“哈哈,小弟你不要慌,聽二哥給你解釋:師祖曾言過,凡登上千階者,鈞為真傳親授。至今你是第七個登上千階的,以是老七。
而就我們師兄弟幾人,一直師兄師兄叫著多生分,所以便以兄弟相稱,你也要習慣才是啊。”
這是麵對著王生的那名身著猩紅衣袍的男子為王生解釋,王生也明白了究竟,便放鬆了許多,笑著再次施了一禮:“那,小弟王生見過大哥,二哥。”
“哈哈,我就說小弟聰明,多上道——大哥,你輸了。”說著,那男子一個棋子落在局中,朗聲大笑。
“哼,那可未必!”另一道聲音響起,接著也是一枚棋子落入局中,形式頓時反轉,兩路棋平分秋色,爭鋒相對。
先前誇王生聰明的男子當下站起身來,連連擺手道:“不玩了不玩了,每次大哥你都這麼多詭計,都沒心思再下了!”
那名被說教的男子並未說話,隻是默默地把棋子收回盒子裏。
“對了,我叫‘修’,大哥叫‘戰’,還不知道小弟你叫什麼?”修便是那身著猩紅衣袍的男子,此刻問向一旁呆呆站著的王生。
“我叫王生。”王生報上了姓名。
修聽了若有所思了一會兒,然後又說道:“還用的俗名嗎,我們都用的道名,不過也無大礙,就是一個稱呼。”
“道名可不止一個稱呼,可關乎著你的氣運,還有你的功德與業力,不能隨意!”戰收拾好了棋盤,起身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