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人乃是浙東集團的領,本官是淮西集團的一員,浙東集團和淮西集團一直勢不兩立,難道你不明白這個意思嗎?”胡惟庸聽著沈從的話,臉色刷的一下就沉了下來。
沈從微微一笑,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在下此次前來隻是想要給胡大人一個建議,想來胡大人為官數載了,但是官職卻不大啊。要知道你也算是開國大臣中的一員,也是最早投奔皇帝陛下手下的一員,可是多少年過去了,你並沒有什麼功名,和你同一波人可早就封官加爵了。”
聽著這些話,胡惟庸的臉上很不自在:“閣下來此,就是為了諷刺本官嗎?”
“哈哈哈,哪裏哪裏,在下不敢,隻是覺得大人這樣太不值得了,當然了,在下也知道大人並不怎麼愛幕功名,可視您再怎麼不仰慕功名,那也要為自己的兒子考慮不是。”沈從笑著回答:“你看看丞相大人的兒子和皇帝的女兒聯姻成了駙馬爺,而你的兒子呢?空有一身才華卻無處施展,反倒是讓草包鑽了空子。”
“這又如何,富貴在,本官若非李大人的提拔,否則還是縣令,本官絕對不會背叛李善長大人投奔劉伯溫大人的,更何況,李善長大人也給本官許諾了好處。”聽完沈從的話,胡惟庸不屑的一笑,顯得很是無所謂。
但是沈從卻是恥笑一聲:“李大人給你許諾了什麼好處呀?莫非讓你做丞相接班人!別傻了,這個世界上哪裏有人願意把自己的職位讓給別人呢?更何況,他還沒有這個權力,畢竟皇帝陛下才有這個權力。而且就算這個事情是真的,可是現在李善長大人年齡也不大啊,等到他退休了,大人認為自己那個時候還有精力去和一些更年輕的人競爭呢!”
“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胡惟庸一愣,臉色大變。
沈從歎息一聲:“楊憲大人深受陛下信任,難道他不知道這個事兒嗎?更何況,陛下也曾經在劉伯溫大人麵前提過讓你當丞相的事情。”
“你什麼?”胡惟庸激動的站起來一把抓住了沈從的肩膀:“陛下真的在劉伯溫大人麵前本官可以當丞相嗎?陛下是怎麼的?本官這些年的努力真的沒白費嗎?本官的行為陛下都看在眼裏嗎?”胡惟庸激動的語無倫次了。
沈從點點頭:“陛下真的提過了,胡大人應該知道,劉基大人可是我朝第一謀士,所以陛下曾經問劉伯溫大人,汪廣洋和胡惟庸哪個可以為相。”
胡惟庸更激動的,雙手狠狠地抖著:“劉大人怎麼的?劉大人怎麼的,劉大人怎麼的。”
“劉大人,汪廣洋大人經驗不足實在是難以勝任,而胡大人經驗足夠,年輕力壯可是考慮……。”沈從腦子裏思索著詞語,篡改了曆史上劉伯溫真正的回答。
“這麼本官有機會了,本官有機會了。”胡惟庸失聲大笑,接著突然痛哭失聲,雙手狠狠地砸著桌子。
沈從冷冷的看著他,胡惟庸果然是一個不甘平庸的人,典型的隻要給他一點陽光,他就燦爛。
“激動吧!歡喜吧!早晚你就會因為這個位置而被殺頭。”沈從的心裏默默的為胡惟庸敲著喪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