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家夥被嚇得麵無人色,一副可憐兮兮的淒慘模樣,水白晴冷哼了聲,便將盒子收了起來。“記住哦,以後千萬不能隨意到姐姐房間裏亂翻哦。否則的話,哦嗬嗬嗬嗬”後麵一排省略號。盡管不知道後果究竟會怎樣,但用秦允娘那低的可憐的情商也能猜出來,絕對會是要多慘就要多慘,反正不會比生不如死要好許多。
見自己躲過了一劫,秦允娘滿臉感激,一副劫後餘生的慶幸神色。腦袋更是跟雞啄米般不停點著,:“姐姐您放心,我一定不會再進姐姐大人的房間裏了。”嘴裏義正言辭,那語氣,那氣勢,就差直接毒誓了。隻是此刻,心中卻暗罵坑爹。
唔!混蛋啊!就你那滿是工口讀物的房間,誰願意去,誰還敢去啊!秦允娘一陣無力吐槽。她覺得,身為一名二十一世紀根正苗紅的大好優秀青年,若真的進了姐姐的房間,那才是對自己這朵祖國的花朵,未來的橋梁最大的摧殘。
而被水白晴這麼一打岔,她一時忘記了詢問這枚戒指的來曆。隻得下樓來到了客廳,打算去冰箱裏翻點東西充充饑。
此時,廚房裏伯母還有香嬸正在裏麵忙活。平時香鸞鳳難得下一次廚,這次是為了慶祝秦允娘康複,並從醫院回來,於是打算做一桌豐盛的午餐。
沙上,水行之正在看報紙。似乎看到了什麼有意思的新聞,一雙眉毛也張弛了許多。
“伯父!”見到伯父瞬間,秦允娘一雙眼眸瞬間亮了,忙搬了把凳子過去。“伯父您回來了?”
水行之將報紙放下,看著這個可愛的家夥,臉上露出一抹寵溺和疼愛,“恩,剛回來不久。”目光不經意瞥了眼她背上,見秦允娘此刻一副精力旺盛,充滿了活力的模樣,似乎完全沒有受到背後傷口的影響,眼中不由閃過一絲異色。
“怎麼樣?傷口還疼嗎?”他又繼續問道。
秦允娘頗有些不好意思的饒了下腦袋,吞吞吐吐回答著,“唔差不多,應該好了吧,反正傷口又不是很嚴重”對於背後那道傷口,她其實非常在意與好奇,從來就沒聽過,受了如此嚴重的刀傷,居然能不到三四,就徹底恢複了,甚至已經開始凝結血痂,刀口子也開始逐漸消失了。這放在醫學界裏,絕對算是神跡!
所以,秦允娘有些抵觸自己的這種怪異現象被別人現。她可不想鬧得人盡皆知,最後一個不好,被抓住切片做了白鼠,那就玩大了。
好在他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端著桌上的茶抿了口,然後拿起報紙繼續閱讀。倒是秦允娘見那杯子裏的茶隻剩下了不到五分之一,眼眸一亮,便哼唧一聲從凳子上爬了起來,屁顛屁顛的從廚房裏拎了個茶壺,趕緊給倒滿。
“嗯哼?”身邊傳來一聲不滿的冷哼,水白晴不知什麼時候下樓了,歪坐在沙上,然後似笑非笑望著她。手指尖敲擊在沙真皮上,出清脆的指甲摩擦聲。
秦允娘不由縮了縮腦袋,提著茶壺一溜煙跑了過去,然後重新拿了一個杯子,將熱茶倒上,乖乖念了句:“姐姐請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