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看著姐姐大人情緒低落,感到心疼不已。忍不住開口道,“姐姐大人,到底水伯父和表哥之間發生了什麼?怎麼水伯父他...”
話沒完,便被水白晴一把拉進了懷中。
呃...
這是神馬情況?
秦允娘一臉愕然,感受著自己的腰部,被那纖細手臂緊緊環繞著,特別是自己的臉頰,更是牢牢緊貼在那偉岸的胸脯中央,頓時剛才所有的擔憂化為灰燼,僅剩下滿口幽香,以及那酥i軟的峰巒......
話...似乎好久沒跟姐姐大人一起睡覺了哎...
經過幾的深思熟慮,水白晴還是決定回家一趟。當然,更重要的是,還得帶上秦允娘。畢竟,那個人之所以歸國,其主要目的,就是奔著她而來的。
時間轉到下午點。
三人將該帶的東西打包,然後放到後備車廂裏。
秦允娘坐在後麵一排座位,蘇花舞緊挨著自己身旁,並將腦袋靠在後背墊子上。
別墅裏現在已經沒人了。那幾隻妖精距離各自的家並不遠,雙休都打算回去一趟。唯獨蘇花舞這個短發少女,居然有四年沒有回蘇家了。
要不是靠著蘇清雪的關係,在銀行裏留了一筆足夠她揮霍的錢,搞不好會餓死在外麵,更別讀書了。
不得不,這個短發少女,還真是一個可憐人。從就沒見過父母,好像在十年前,死在了那場母體實驗災變之中。隻是後來認識了蘇清雪,並長期受到她的扭曲性格影響,最終變成了如今這個地步,導致其性別認知觀念,發生了嚴重的扭曲,一直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個男生。
秦允娘歎了口氣,姐姐大人正在專心致誌開車,隨著轎車進入高速公路,速度也升了起來。公路兩側樹木快速退去,形成了一片片模糊的影子。她隨意癱在軟椅上,望向窗外,看的出神。
驀然,感到肩臂一重,蘇花舞不知何時已經睡著了,臉上泛著一絲蒼白與無力,呼吸均勻,嘴唇下意識抿著,眉毛緊蹙,似乎在睡夢裏遇到了不好的事情。
秦允娘一臉愛憐,摸著她那柔順的短發,將身子側過了少許,讓蘇花舞完全靠了上來。她的身子骨很輕,哪怕將整個身子壓在自己身上,秦允娘也沒感覺到有多大的分量。隻是很快,短發少女睡覺也不老實,似乎感覺雙手沒有著力的地方,於是朝著身邊無意識抓了下,最後直接摟住枕在腦袋下的腰i肢,身軀完全靠在了她的懷裏。
最讓秦允娘感到鬱悶的是,這個家夥,好死不死,腦袋順著自己的肩膀滑落,然後停在了胸口之上。蘇花舞感受到臉頰被一團柔軟的地帶頂著,於是嘴巴微張,最後一口咬在了那個地方......
瞬間,秦允娘一張臉黑成了木炭!
這混蛋!
身軀劇烈顫抖著,她的一張臉變得通紅無比。要不是蘇花舞剛來月事,現在又睡得跟頭豬一樣,她絕對不會介意將其扔到窗外去的。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將睡夢中的短發少女,給弄到了椅子上,讓她側身躺著。秦允娘鬆了口氣,將散亂的發絲給擼直,這才端正坐好。距離回家,至少有一個多時的路程,閑得無聊,她隻好將手機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