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先生你的身體沒有問題吧。Ww WCOM”鬼鮫他不無擔憂的問道。雖然兩人從最開始的時候都是極其的不信任對方。並且他還接受著要監視他的任務。
但是鬼鮫他現,不知不覺中他是已經有點真的關心起了這個表麵冷漠。內心溫柔猶如女子一般的男人。
從某種意義上來,他們完全就都是一類人。從最開始鬼鮫的任務就是接受村子裏的委托,去殺死那些存在著泄露情報可能的同伴,雖然他下手時毫無猶豫。
但是他就真的沒有一絲的茫然嗎?假若是沒有的話,那麼為什麼他又要加入帶土的月之眼計劃呢?
到底他和鼬也不過是被這個悲哀的世界,所逼迫而成的同一類生物罷了。
這點在他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就已經從他的眼神裏得知了。
“咳…沒事歇息一會就好,剛剛查克拉用的有些過量了。”鼬咳了一口血出來後,坐到了一旁歇息了一會到。
“原來如此,那麼我們先休息一下吧。想必這麼遠的距離木葉的忍者也沒有那麼快回追上來吧。”
鬼鮫他對於這個男人的身體近況還是知之甚詳的。可以現如今的他雖然實力強悍到連他這個號稱為無尾尾獸的男人都有些驚悚的地步。
不應該假若是這個男人,真的全力出手的話恐怕就算是他也不會是他的對手吧。
但是就是這樣一個強大的男人。假若是脫離的藥物的幫助的話……恐怕他連自主的行動都無法做到吧。可以現如今的他完全就是憑借著自己的意誌力在驅動著自己這一副殘破不堪的身軀。
與他身體內的病魔做著鬥爭。
“鼬先生……有時候我真的不懂,以你的身體狀況為什麼還要如此的拚命呢?”鬼鮫很不解。為什麼鼬他不找一個地方好好的修養身體呢?
依他的實力,鬼鮫他相信隻要找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修養,配以一名優秀的醫師。不再進行高強度的戰鬥的話,就算是不能康複,但是至少再活個二三十年是絕對沒有多大問題的。
而不是像他現如今一樣,隻要稍稍的一運行量過大的查克拉就會捂著自己的嘴狂咳一手的鮮血。
“恩……我也不知道,大概是為了贖罪吧。不過話回來鬼鮫你為什麼要做到如此的地步呢?隻是單單的因為迷茫嗎?”鼬沉默了一會,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臉上掛起了一抹甜蜜中混雜著苦澀的笑容。
一種充斥著淒涼悲哀的氣息,在他的身上緩緩的滲透而出。
同時他還將問題拋還給鬼鮫。
鬼鮫能夠看出他身上纏滿的迷茫、痛苦、絕望、淒涼、悲哀。他亦是可以清楚的看到鬼鮫身上,那因為殺死同伴而產生的迷惘。
以及對於這個世界的絕望和無助。
確實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們兩人都是在人生的道路上失去了目標以及行進道路的可憐蟲罷了。不或者他們原先就沒有行走在道路之上嗎?
“嗬嗬我嗎……大概隻是覺得無聊,想要找一些事情做吧……而且我也真的很想看看‘斑’那家夥所的世界是不是真的存在。”鬼鮫的前半句顯得有些敷衍了事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