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糖葫蘆咯,兩個銅錢一串。”
“鐵口直斷,測算生死,不靈不要錢!”
……
玄青衣離開王府後找到一家街邊的茶館,點了一分茶水坐下了。
受各種電視劇的影響,玄青衣穿越到玄界來,論起打探消息,第一個想起的地方就是茶室。
來茶室喝茶的人都喜歡說一些閑話,玄青衣隻要稍加打聽,一般的消息還真不是問題。
“小六啊,你說人與人的差別咋就那麼大呢?”
“哦,黃三哥怎麼這麼說?”
“小六,你看看咋們這叫什麼生活啊!起得比雞早,睡的比狗晚,不就是為了掙這口飯吃嗎。但是你看看人北安王,那可是坐在府裏不動,每天就要一堆美嬌娘送上門呢!”
聽到北安王的事,玄青衣一下集中了精神,豎起耳朵聽起來。
“誰說不是啊,要是小六我有這福氣……不,不要說一群,我就是有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那我做夢都得笑醒了!”
“你說這北安王呐,也是個風流的人,今天喜歡這個明天又看上哪個了。哎!好人家的姑娘都要被禍害光了。”
玄青衣聽了好一陣,隻聽出來了這北安王是一個風流多情的人,卻沒有說到以前在許國都城裏的事兒。
青衣放下茶盞,款款走到兩個交談著的人前。
“請問兩位,呃……大叔。”玄青衣看了看兩人,一人年過而立,一人又青年模樣,但是又互相稱兄道弟。玄青衣不好叫,隻能以大叔稱呼。
“小姑娘,你還這麼小就一個人來茶館喝茶啊。問吧,有什麼事?”年紀較長的人先開口。
“我想問大叔這北安王的事兒。”玄青衣施了一禮,便做到桌子的一邊。
“小姑娘你問這幹嘛,不會也想……你還太小,不要被這些東西迷惑了!”中年男子看到玄青衣小小年紀就打探這些事,恐她為了榮華富貴而走入歧途。
玄青衣大汗,為什麼每個人聽到自己打探北安王都會以為我想攀附北安王呢,自己長得很想狐狸精嗎?“那個……大叔你誤會了,我是有朋友在北安王府做工,想打聽打聽北安王這個人,也好放心。”
大叔也明白自己敏感了,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臉。“小丫頭,對不住,剛剛是我瞎猜測了。你說要打聽北安王這個人,這還真不好說起……”
“我隻是想問一下北安王還沒來這座城之前的事,也就是他還在許國都城的時候。”
“嘶!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大叔想了半天,也沒聽到多少有關北安王的故事。
“黃三哥,這事兒我清楚啊!小丫頭,你是要問以前的北安王吧!”青年在一旁一直插不上話,現在終於能好好顯擺了。
“以前?這事怎麼說。”玄青衣疑惑,難道人還可以一天一個樣嗎?
“以前啊,北安王還是一個風度翩翩的濁世公子,受整個許國的少女愛慕。但是自從兩年多以前,不知怎麼回事,北安王就像變了一個人,不但變得花心了,而且對那些被他玩過的女人還很殘忍。若是被他玩膩了,你不吵不鬧還好,若不然呐……”青年說到這就不願意說下去了,恐怕也是怕隔牆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