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殺了他?他又是誰?難不成他是薛城?”阿水蹲下身子仔仔細細的檢查骷髏。 Ww W COM
我心想應該不會這麼巧合,如果薛城早就死在這裏,那麼行刺皇上的人又是誰?是薛城的魂魄?聽起來像是個大笑話。
我撓開衣袖,心想如果真的是幽靈、魂魄或者厲鬼之類的,那麼我手臂上的傷口難不成是屍毒?這到底是個什麼奇幻世界。
嘩啦一聲,在阿水的掰扯下,骷髏倒地。阿水蹲下身子從它身上抽出一封信。信上布滿了刺鼻的焦綠色液體,應該是屍體腐爛的時候蛆蟲的粘液。他心翼翼的把信抽出來,信紙是折疊好的,他很用力的上下抖動把信紙刷刷揮舞兩下,想把粘液甩掉,然後再打開信。
信紙在他甩動的過程中粉碎。我們全都傻了眼,這信紙質量也太差了,甩兩下就粉碎了。古代的假冒偽類產品真是假的離譜。
“你幹什麼?”我一拳打在陳若水的臉上,“這麼重要的證據被你毀壞了。”
“我怎麼知道信紙是個玻璃心,這麼脆弱一甩就碎了。”他蹲下身子趕緊撿起碎片拚湊起來。我一邊埋怨一邊蹲下身子幫他撿。
“我真懷疑你曾經的屬性是不是男的?”他問我,“如果是,不會是上了女人的身,也學會了女人的囉嗦。”
我一怔,直直的看著他。他抬起頭來一臉傲嬌的看著我幹什麼。我跳起身來一屁股坐在他的身上,老子就是這幅德行。
拚湊了好半,才把碎片拚湊了一大半,勉強能看。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事已辦妥,口口口口,等著我,就在口口,不見不散!”
這都是些什麼啊,除了能看懂的字,其他的全都看不懂。我問阿水看懂了麼,他他是理科男,機械方麵他都懂,文字方麵的就是個白雞。
我們把看不懂的全都去掉,最後變成,“事已辦妥,等著我,不見不散!”
什麼事情?誰等著他?在哪裏等?我想了想,急忙拿起信封,信封上的收信人是聶圓圓,姓聶的,應該是聶冰的姐姐。等著他,難道是私奔的那件事情?
我把信的碎片裝進信封裏,拿起匕,“萬生”兩個字十分顯眼。現在,需要弄清楚這把匕的主人是不是薛城,如果是,線索就明朗了。
“你看這裏。”阿水從骷髏頭的手骨上找到些東西,是一些細長的皮質。他拿在手裏很用力的捏了捏,很有些彈性。
我湊過去問這是什麼,他凝神的想了想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綜合矽膠一類物品的。
“這有什麼用?看起來QQ的,不知道和QQ糖誰好吃一些。”一到吃,我能感覺到肚子在抗議。
“如果是我們年代的話,可以用來整容之類的。如果是這個年代,可以做成人皮假麵易容。”
“易容?”我搶過阿水手裏的那點皮質矽膠,望著骷髏,“這家夥生前易過容?”
“有幾種可能。要麼就是他易容,在死之前被對方扯下了人皮麵具,要麼就是殺他的人易容,死之前被他扯下了人皮麵具。”
為了證明我們兩人的猜測,我們決定重新搜查地下室。合力把骷髏搬開之後,現他身體下麵還有一塊玉佩,玉佩上也寫著“萬生”。
難道“萬生”是他的名字?阿水猜測,玉佩應該是掛在這人身上的,隻不過腰帶被腐蝕了,所以玉佩掉落。
我站起身來環視四周,想尋找些什麼。阿水問我找什麼,我找找看有沒有這人的鬼魂遊蕩。阿水嚇得臉都白了,顫抖的讓我不要嚇他,他可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