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上,樊泰常昏昏欲睡的坐在台上,我很想伸手一把胡子把他糾下來。 WwWCOM
展飛雄站在旁邊一言不,捕快吳田嚴厲質問我為什麼要殺那名女子。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殺人了,我雙手揮舞學著電視裏的模樣大喊著冤枉,我隻是個路過的路人甲,怎麼就被你們當成了凶手?
“你不是凶手你為什麼會在現場?”
你這邏輯要上?“難道所有在犯罪現場的人都是凶手嗎?”我反問吳田,他一時語塞。我心你們這些捕快,考慮問題不要用屁股好嗎。
展飛雄揮了揮手,讓吳田不要了。他走到我身邊,居高臨下的質問:“秦紅梅,怎麼每一次我們到犯罪現場都有你?”
我這麼知道我是這種自帶犯罪現場體質的人。自從上次戚家滅門慘案之後,他們對我形成了思維習慣刻板印象。
我毫不認輸的反問,“請問,展捕頭,你們也常常到現場去,難不成你們之中也是凶手?而且還經常是凶手?”
他被我問得語塞,哂笑一番,“哼,強詞奪理。”
“看吧,回答不出來了吧,明你們指認我是凶手,根本就是偏見。”我用力揉了揉胸部,我是胸手,不是凶手。
展飛雄點點頭,“既然如此,我們先假設你不是凶手,那麼你為何會在現場出現?”
“什麼叫‘假設我不是凶手’,我可是有證人的。”我低頭一看,陳若水還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火上心頭,一腳向他的手踩去,他“啊”的驚呼一聲醒了過來,渾然見自己身處於公堂之上,大聲的對展飛雄呼喊不好了不好了殺人了。
樊泰常和眾捕快異口同聲義正言辭的回答:“我們知道了。”
我使勁敲了敲他腦袋讓他不要一驚一乍的,等他安靜下來便把我看到的情況向公堂上的人作了明。
當我到死者眼球轉動的時候,所有人神色凝重,臉上寫著不相信。阿水也懷疑我在編故事。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立即閉嘴。
我講完後,師爺做了筆記,展飛雄和樊泰常開始討論案情,他剛張開嘴就停住了話。眼睛斜看著我們,見我們還站在公堂上,問怎麼還不出去。
我當然不能出去,我可是目擊者。“我們也是算是案件的目擊者,我請求參與案件的偵破。”所有人保持著安靜,我滿懷期待他們一定會答應。
不一會兒,我們兩人太平縣衙門扔了出來。吳田站在門口嚴厲告誡沒把我們當凶手抓起來就不錯了,別得寸進尺。
縣衙大門轟的關閉,真正的屁股決定腦袋,不肯傾聽群眾的呼聲。
阿水甩了甩被摔得青一塊紫一塊的手,拉著我走。我偏不走,把心一橫,走到門口拿著鼓槌使勁擊鼓,還沒敲,我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既然如此瞧不起我,我幹脆做個順水人情把案件破了,讓眾位吃瓜群眾瞧瞧我的本事。縣衙門門口,貼著一張招聘告示,招聘捕快。
我心念一動,當捕快吃公家飯可是一門好差事,不如就用這個案件證明自己的能力。
阿水見我不敲鼓了,走到我身邊奪下手中的鼓槌,:“對了對了,幹嘛想不開和官府作對呢?還是快去聶冰家找都能吃飽喝足的工作來得安逸。”
我並沒有跟隨他的腳步,而是轉身向凶案現場走去。阿水追上來問我又想幹什麼,我去破案。
他驚呼你瘋啦,轉而要瘋你自己瘋,我可不去。
我轉過身來怒瞪雙眼,“如果這次不去,以後就散夥,少一個朋友我又沒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