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路,很快便趕到山洞裏。 Ww WCOM
大叔一進山洞,麵色陰沉,聲如洪鍾,“趙聰,你這個卑鄙人,給老子滾出來。”
一陣狂笑之後,牆壁裂開,“張北穀,你這個懦夫,終於肯出來了嗎?當年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
大叔吹胡子瞪眼,“你的下場是你自己造成的。”
“我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今我和你要把帳算清楚。”趙聰語氣很是強硬。
“你我的債,都欠了幾十年了,無論怎麼算也算不清楚了。不如你先放了雪凝,你放了雪凝,有什麼我自會和你商量,這次,我保準不跑。”
“你以為我還相信你麼?當年在危難關頭你離我而去,我弄得如此下場,難道你一點也不內疚?”
“內疚?我有什麼好內疚的?如果不是你,我至於隱姓埋名這麼多年?”
他們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架,然後由吵架變成聊,最後聊內容變得有點腐。
我就像個局外人站在兩人外麵,他們聊著聊著,又變成了埋怨,你埋怨我,我埋怨你,足足埋怨了半個多時。
埋怨來,埋怨去,我現畫風不對了。
趙聰道:“當年我們本來很要好,如果不是你硬要娶妻,我至於會以尋覓寶藏為理由麼?難道你不知道,一直以來我對你的感情?”
大叔歎了口氣,“阿聰,你的心意我知道?不過,我乃是世俗中人,世俗中人又怎麼容得下這種事情呢?而且,當年我家已為我討好了親事,如果我拒絕的話,我怎麼對得起父母?”
“對不起父母?那你對得起我麼?”
“總之,無論如何,你我二人絕不可能成為任何你想成為的模樣,若你有心,等下輩子吧。”大叔的語氣變得十分堅決。
這些話的已經夠明白了。
我的,三觀盡毀啊,他們兩人是這麼一種惺惺相惜的關係,難怪大叔逃出來之後家也不回,給出的理由也很牽強,原來他根本就是個好基友。
哎,真是冤孽。
“你們兩個,夠了!選會有你們這樣的怪物,真是丟臉。”
一聲厲喝,兩個身影出現在山洞裏,正是追魔和炎影。
昏暗的燈光下,炎影的身材火辣,該露的地方露,不該露的地方也呼之欲出,我一不心就多看了她兩眼,隻感覺鼻間有兩股暖流。
就算是女兒身,也遭不住這樣的火辣和熱情。
“來,來,來,你們兩個混蛋來的正好。阿聰,你我二人之事暫時緩一緩,我們先聯手對付這兩個混蛋。”
大叔完,抽出腰間的短刀飛身上前。
轟的一聲,趙聰從牆壁飛出來。
追魔和炎影根本就把他們放在眼裏,揮舞著雙手和兩人幹了起來。
四個人打成一片,二對二,勢均力敵。
我見四個人打架沒工夫理會我,於是走到關雪凝的地方,把她身上的灰塵扒開。
“你還好吧?”我見雪凝的臉色並不是太好。
她搖搖頭,又點點頭,了句沒事,就閉上了嘴,神情苦澀。
印象中偉岸的父親硬生生彎了,放在誰的身上也接受不了的事情。人生就是要遭遇各種妖孽,不然怎麼證明活久見的刺激呢?
我安慰她其他事情先不要想,我們先出去再。
她不願意。我當然由不得她不願意,拿出瓶子把她的具象裝了進去,趕緊向洞外走去。
沒走幾步,一條紅繩襲來,我來不及躲閃,被擊中後背,紅繩子一卷把我手中的瓶子卷了過去。
紅繩子的另一頭是,妖豔的炎影。
“這麼快就要走,不留下吃晚飯麼?”
“飯都沒做吃什麼,難道喝奶麼?”我嘿嘿的笑。
炎影又是生氣,又是嬌嗔,又是凶狠,“嘴巴好辣的丫頭。”著向我襲過來。
我趕緊呼叫大叔救命,告訴他雪凝的具象在瓶子裏麵。
大叔一聽趕了過來搶奪瓶子。
炎影握著瓶子的手一捏,瓶子破碎,一團氣體煙消雲散。我心裏咯噔一聲,雪凝不會被捏碎了吧。
碎片從炎影手裏掉落地麵。
大叔見此情景,暴怒,拚命和追魔炎影鬥了起來,鮮血在空中揮舞,以命相搏,以血證明。
很快,在大叔和趙聰聯合攻擊下,追魔和炎影敗下陣來,追魔的手臂被斬斷,炎影腹部被利劍刺穿。
就在兩人要被斬滅的時候,追魔扔了一顆煙霧彈,消失在洞穴裏。
待兩人走後,大叔站立不穩,哇的一口吐出鮮血倒在地上。趙聰雙腳也站立不穩,跪在地上。
我走上前去查看大叔的傷勢,還沒走到大叔身邊,趙聰突然間拿出匕刺向大叔。
大叔來不及躲閃,身體被匕貫胸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