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紫浣告訴你我們有這個業務?”
我問鳶婷,心中有氣,沒想到紫浣不僅人長的醜,心術也不正,一言不合就栽贓嫁禍。Ww WCOM
果然長的乖的受人愛,長的醜的多作怪。
“她還用告訴我麼?”鳶婷冷笑一聲,像是在嘲諷我們,“她已經用事實證明了。”
“什麼意思?”我們麵麵相覷,不知道鳶婷什麼。
她站起身來,向我們冷冷的看了一眼,我冷不定心裏生起一股寒意。
這女人的眼神好冷,不愧是名利場混出來的。
“人生如夢,一樽還酹江月。”鳶婷邊向門外走邊反複的念著這句詩,聲音在我們耳邊久久回響。
等她遠去,阿水坐在座位上嘖嘖讚歎,太漂亮了,太有味道了,簡直就是女神下凡。
“有沒有那麼誇張,把你的口水擦幹淨好麼,難聽點,不就是個煙花女子麼,真把自己當明星了,不自覺的心裏就泛起一股傲嬌的。”我排擠阿水。
阿水湊到我麵前,眼睛仔細的盯著我看。
我伸出手插他眼睛,他痛得捂住眼睛大叫。
“大姐頭,同樣是女人,知不知道你和她最大的不同是什麼?”阿水揉著眼睛。
“雖然你們都是美女,你和鳶婷最大的不同是氣質。她就像是上落到人間的鮮花沾染了幾許妖氣,亦清純亦風騷,讓男人浮想聯翩。”著,阿水閉上眼睛,惡心的享受。
我憤怒的一拳打中他的鼻子,兩行鼻血流出來。轉過頭生氣的問聶冰是不是也是這麼想。
聶冰頓了頓,“開個差很正常。”
媽蛋,雪凝你還不出來管管你老公。
聽阿水和聶冰這麼,我心裏一陣失落,我也是男人,卻沒有產生他的那些想法,那女人的身形就連聶冰大腦都會走個神。
難道我真的開始接受現在的身體?還是女性身體的荷爾蒙和我的大腦心髒已經融合得很透徹了。
周圍變得十分黑暗,阿水的下一句話,讓我降落到黑暗裏。
“大姐頭,你和鳶婷之間相差了二十個雪凝。”
“你大爺!”我拔出菜刀向阿水砍去。
“大姐頭,等等,現在似乎並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
聶冰放在我身前,讓我消消氣,阿水嬉皮笑臉的躲在茶幾後麵挑釁我。
“怎麼不是討論這個問題,這就是個十分嚴肅的原則問題,我今就是要砍死這個吃裏爬外的色鬼。”
“人是仙女下凡萬人捧,你是泥土鑽出千人唾。人是仙水點綴的閬苑仙葩,你是地裏長出的廢牛屎粑。”
我大罵髒話,張牙舞爪的揮舞菜刀,聶冰夾在我們中間不停的勸架。我怒火中燒,一把拉開聶冰扔到身後,把手上菜刀向阿水這混蛋扔了過去。
隻聽哎喲一聲,阿水被我扔中。
他得意忘形的大叫:“你以為扔個刀把就能滅了我麼?”
刀把?他手裏正把玩我扔過去的刀把。刀去哪裏了,我轉過身,身後聶冰肩膀上插著一把菜刀,肩膀滋滋的向外冒血。
“大姐頭,我可沒有你,幹嘛砍我呀。”聶冰滿臉黑,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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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大廳,雪凝正在為聶冰包紮傷口,我拉著阿水不停的胖揍。
雪凝包紮完傷口,坐到座位上,“大姐頭,你不覺得奇怪麼?為什麼怡春園花魁會來找我們幫忙?”
阿水一把推開我,“這你就不懂了。她們這些人都是青春飯,眼球經濟,今是一線花魁,並不能保證明還是。特別是鳶婷這種早就是頭牌的花魁,那基本上算是走上巔峰的女人,名流巨星級別,無數的眼睛都盯著她的位子,你她能不著急麼?再了,這樣不是挺好的,如果是平時,她哪裏肯到我們這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