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山水之間,費了好半的勁才往前劃了不知道多少米。WwWCOM
我如泄氣的皮球,躺在獨木舟上休息,望著空,湛藍的空幾朵白雲點綴,我想著阿水那頭怎麼樣了。真假君主鬥起來指不定誰贏誰輸呢?
為什麼宮霜會具有這些能力,那個隱藏在她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坐起身來,映在水中倒影的模樣是秋雲荻的模樣,我再一摸肚子,腹中空空,什麼都沒有。我懷的孕呢?是不是再次進入書中世界人物就重啟了?以為之前我是掛了的。
想明白一件事情,我站起身來高興得手舞足蹈。再次進入書裏是在重啟,隻要劃過這片水域,上了岸就能重新進入書裏的世界。如果這本書是這樣設定的話,我就找到了一條正確的路。
看著獨木舟,那我還劃個屁的獨木舟,直接遊泳唄。當年進入特警大隊訓練的時候,幾公裏的遊泳我幾乎都是偷懶偷過去的,這次關係到重返人生,不能再偷懶了。
撲通一聲,我脫掉外衣,一頭栽進水裏想著薄霧渺渺的前方山脈遊去。
不知遊了多久,遊到岸邊筋疲力盡。躺在岸邊,腦海裏想的是等把雪凝和阿水救出去一定要把這本書狠狠燒掉。不,先撕碎,再燒掉。
站起身來,外衣很自然的回到自己身上,書中的世界不合邏輯,像是自然而然就穿了衣服之類的Bug比比皆是。穿過群山,沿著路徑一直朝前走,我感覺自己仿佛是走在角色扮演遊戲的大地圖上。
很快便到達了京城。
走到城門口,我便被守衛攔了下來。守衛的長矛在我麵前交叉而立,很明確的在我麵前擺了個“”,告訴我進入城門就是個錯誤。
我翻山越嶺,累得吐血來到這裏,現在你告訴我進不了門,有這麼坑人的麼?正想作,城門裏傳出一聲急促的馬蹄聲。守衛把我推開,我向後摔了個趔趄,背靠在青石牆壁上。
守衛分開兩邊,一隊人馬從城門裏飛奔出來,揚起路上灰塵。領頭一人,麵色冷峻,身穿青銅盔甲,腰間跨一把長刀,腳蹬駿馬虎虎生風,呼嘯著從我身邊而過,絕塵而去。
緊接著,一隊又一隊的人馬接連從城門裏出來。我心現在軍隊也興去菜市場趕集麼?
但看他們緊張的樣子不像啊,這是怎麼回事?
我走上前問守衛怎麼回事,生了什麼事情。守衛吐了一口痰,對我婦道人家不要關心那麼多事情,趕緊回家納鞋底暖被窩。
我又不是為了納鞋底才到這個鬼地方來的,女人的作用就是暖被窩嗎?這兩人如此看輕女人,如果我再不憤怒就對不起全下的女同胞。
我伸手抓住一人手中的長矛,正色道:“是不是我不該問問題,還是,我問出的問題有毒,你們回答了怕中毒?”
守衛見我抓著他的長矛,戲謔的臉,想要把我挑開。我使出擒拿手法,三兩下就把這人打倒在地,鎖住他的手沿著骨骼的反方向一拉,他拖久了。疼得殺豬一般的叫。另一人雙手緊握長矛向我刺過來,時遲那時快,我伸手撥開長矛,手起腳落,把他打倒在地。
身體滾動上前,扣住他的脖子,凶狠道:“我不威,真當我是個什麼都不會的白丁?”好久沒有使用擒拿手法和綜合格鬥,生疏得快要忘記了。
自從開了“寒水閣”這間公司,秉承著和氣生財的態度我都不怎麼使用武力,現在又不需要我生財,那就不用和氣了,怎麼當年我也是到特警訓練營回鍋再造出來的。
守衛被我鎖了個結實,估計怕得慫了,“英雄饒命,英雄饒命。”
“當然要饒你的命,京城裏到底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不讓進?剛才那隊人馬那麼急匆匆的出門又是怎麼回事?領頭的那人是誰?”我鎖住守衛的手鬆了鬆,便於讓他回答。
“皇上,皇上被劫持了,京城全麵戒嚴。剛才那人是撫遠大將軍葉思遠葉將軍,北方蠻族山鬼族大肆入侵我國,前方戰事吃緊,葉將軍心細邊防,領著人馬去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