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好陣仗準備來個現實版的捉鬼記,阿水裝模作樣的念叨,舞著桃木劍,想要在音麵前表現出帥氣的一麵。 WwWCOM
驅鬼捉妖憑的是真本事,本領到了,站著不動也能引起一片吃瓜群眾的喝彩聲,本領不到,也有喝彩聲,隻不過是倒著的。
綁著的大公雞被憑空斬斷腦袋,灑了阿水一身的雞血。
桃木劍揮舞在空中哢吧一聲折斷了,斷裂的桃木劍淩空飛舞,沒兩下就把斬斷腦袋的公雞削皮去毛,切成肉款血肉模糊的凝成一團。
雞毛滿屋子飛,阿水不停的打噴嚏。
糯米從碗裏飛舞出來,組成一條白色遊龍在空中旋轉,廂房外麵清池裏的水形成水龍吸附過來,和糯米融合在一起,繼續旋轉,激蕩出來的水花濺了阿水滿滿一臉。
白煞煞的好似才從地府爬上來的無常君。
糯米浮遊一陣,鑽進血肉模糊的雞堆裏,如蛇般不斷纏繞,繞了一圈又一圈,雞身上的血滴落下來,被糯米水給洗淨了。
隨即如冰般凝固落入裝糯米的碗裏。
符紙淩空飛舞,如妖嬈的美女跳舞一般,轉入盛裝糯米和雞的碗下麵,猛烈燃燒瞬間燒成灰燼。
折斷的桃木劍裂開成條狀,迅圍攏,在碗下麵架起了鍋爐樣的篝火,不一會兒,香噴噴的糯米雞飯味道在音的閨房裏縈繞。
阿水揣測房間裏的一定是個怨念極強的餓死鬼,眼看糯米雞飯要熟了,尷尬的問一臉冷漠的音:“餓不餓,糯米雞飯挺香的。”
“好一碗香噴噴的糯米雞飯。”
我不住的拍手叫好,伸手捏住阿水的耳朵。
“你這混蛋,平時讓你做飯你推三阻四的,到了妙音坊倒是阻擋不了你做飯的念力了?”
阿水一臉苦瓜,“哪裏是我要做飯,分明是我被餓死鬼戲耍。”
聽阿水問她吃不吃糯米雞,音嚴肅且冷漠的臉色大變,憤怒的走上前雙手一揮,糯米雞掉落地麵,碗摔成兩半。
“你不要再糾纏我,你以為我會怕你嗎?這十年難道我還沒被你折磨夠嗎?”
糯米雞倒在地上後,一個聲音響起:“原來這十年你總認為是我在糾纏你。難道你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麼?現在大難臨頭,你竟然認為是我在糾纏你?既然如此,從今往後,我倆就各分東西好了。”
話音一落,一團白光籠罩在房間裏,阿水被白光刺激了雙眼,什麼都看不到,眼睛熾熱刺痛,他趕緊閉上眼睛,生怕那股白光刺瞎他的雙眼。
白光過後,房間變得安靜。
安靜隻是短暫的,阿水耳邊傳來刺耳的尖叫聲。他睜開眼睛,竟然看見音的臉開始萎縮,像是皮下脂肪正在燃燒,整張臉都冒起了白煙,變得猙獰恐怖。
音痛苦的捂著臉,不讓阿水看。
阿水當然也不想看,由使變魔鬼的事情聽得很多,見得很少,阿水三生有幸見到了,也算是不虛此行。
臉的變化隻是其一,刹那之間,音的身體也開始變化,白皙如脂,光澤照人的肌膚變得暗淡無光、褶皺斑駁,整個身體開始萎縮。
音痛苦的嘶吼慘叫。
見她這副模樣,阿水驚嚇的趕緊逃出音的閨閣,腳踩在門欄上摔了一跤,跌了個狗吃屎。
音慘叫的聲音在他耳邊環繞,音要麼被鬼上身,要麼被吃了靈魂,他擔心音被鬼吃了之後變成了妖怪要吃他。爬起來撒腿邊跑,眼睛裏隻有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