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一位身穿著土黃色綢緞華服的胖子大腹便便的走了進來,見到地上躺著的丫鬟,瞪大眼睛,蹲下身子抱著丫鬟哇哇大哭。 Ww W COM
哭得也太假了,毫無誠意。況且,看樣子你是主人家吧,家裏的丫鬟死了,你一個主人家假惺惺的用得著哭成這樣?
我腦海裏回想起逃走的那人來,心想雖這死胖子哭得比較假,但不可能是凶手,也不一定。
人生處處是意外,那麼多推理的真理就明了,越是像凶手的人越不是凶手,越不像是凶手的人越是。
我應該想想這裏麵最不像凶手的人是誰。
想了半,最不像凶手的人不就是我麼?難道是我殺了她?不可能啊,這條路,這座廂房我根本就沒來過。
這時候,一名捕頭帶著一眾捕快進來了。捕快的臉十分熟悉,一臉正氣的模樣,眾捕快分頭行事,開始勘察現場。捕頭站在一旁指示,臉色嚴峻,威嚴十分。
那胖子被扶到一邊,他繼續抹著眼淚。我這才看清楚,他是真的有眼淚,隻不過臉太大,遮住了一切表情。
捕快們邊搜索現場邊向捕頭彙報。
我看著捕頭的臉努力回想,想究竟在哪裏見過,想了好半終於想起來了,他就是上次殺死東笙的餘杭縣捕頭秦剛。
這麼,我現在所在的地界是餘杭縣?
我落在了餘杭縣,聶冰和雪凝在哪裏?也在餘杭縣,還是在別的地方?
袁曉琳早已經回地府了吧,姑娘惹出這麼大個亂子,加上黑域靈輪都沒有了,還不趕緊回地府想辦法。
否則沒有壽命了,豈不是自己給自己批投胎名額?
秦剛站在原地,轉過頭看了看我,義正言辭的指著我,“你過來。”
我走了過去,他問我是什麼人。
我依舊我是剛剛來的丫鬟,今第一報到,沒想到遇到這種事情。
秦剛點點頭,問我是哪裏人?
“太平縣人士。”
他:“口音聽著不像,好像是北方口音。”
我去,他是在盤查我,如果我殺了人早就跑了,還等著你問我話。
我的口音是不對,太平縣是江南口音,而我本身並不是北方人士,但是我們從接受的教育是純正的普通話。
如果用我方言和他們交流的話,他們肯定聽不懂,因此平時我的是普通話。但又不是那麼純正的普通話,他們認為有北方口音是很正常的事情。
“北方戰亂,我是逃難來的。來到太平縣後找不到工作,後來找到來這裏當傭人的工作。”
“是誰招你來的?董老爺?還是陶管家?”
原來這家人姓董,那個哭泣的胖子就是董老爺?秦剛咄咄逼人,如果我越越錯,豈不是被抓住把柄?
“你這麼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為是我殺了她?如果是我殺了她,現在早就逃到涯海角了,還等著待在這裏被你們抓住麼?”我反問秦剛。
“你也可以選擇不跑。”
臥槽,你這邏輯上入地,你硬要我是殺人凶手,我還能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