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站在門口,聶冰抽出腰間軟劍。WwWCOM
宋鳴逸絲毫不把聶冰放在眼裏,腳尖一點,飛身向聶冰刺了過來。
聶冰的身軀在宋鳴逸即將刺過來的一刹那,在空中旋轉幾分,揮動軟劍格擋,擋開了宋鳴逸的利劍。
一招來去,宋鳴逸收回了劍,站在原地。
“你是這群混蛋請來的救兵?”他問道。
聶冰搖搖頭,“我是這裏的主人。”
“寒冰閣的主人,正好。”宋鳴逸挺劍又刺了過來“,錦盒是誰給你的?”
他們是為錦盒而來。錦盒分明是有個男人交給孟立威,他當做二道販子轉給我們寒冰閣,怎麼現在反而變成我們是一手交易的對象了。
越鬥爭越是不清楚,苦於我武功有限,不能在兩個高手爭鬥的時候分開他們。
我擔心我一上前,分開的就是我自己了。
“等等,宋鳴逸,這裏麵有誤會?”
宋鳴逸咦了一聲,手上沒停,看了我一眼,奇怪我怎麼會知道他的名字。
我的脖子一冷,一條彎鉤勾住了我的脖子,刀刃寒氣逼人。
我心中憤怒,是不是我好欺負,誰都要在我的脖子上架一把。
勾住我的人正是和宋鳴逸一起來的人,模樣和他很像,應該是他的兄弟。
“你怎會知道我們兄弟來曆。”
“朋友,你這樣問問題很沒禮貌啊,而且,還是對一位女士。”我對那人道。
“我才懶得管你是不是女的。”那人暴跳如雷,“總之要讓你們血債血償。”
血債血償?我見他的手劇烈顫抖,心這人脾氣不怎麼好,要是再急躁一下,手不心向後一拖,我的頭豈不是就掉了?
乒乓兩聲,聶冰和宋鳴逸分別退開,兩人呼哧呼哧的望著對方大口喘氣。
“不如,大家別打了。不如坐下來好好的喝杯茶,談談我們之間的誤會。”
“對我們來是血債血償,到你們嘴裏就變成了誤會?”那人繼續道。
“還講道理不?我們寒冰閣是殺了你爸爸還是殺了你媽媽,虧你也得出血債血償的這四個字。”我反問那人,沒等他回答,繼續道:“我們寒冰閣做事一向價格公道,童叟無欺,雖然總是做虧本的買賣,但道上的兄弟們從來沒有給過差評。你倒是,寒冰閣到底怎麼你們宋家了?我們連姑蘇城都沒去過,何來殺人滅口,血債血償?”
那人被我問得啞口無言。
我現自己口才真是越來越好了,隻能能用嘴巴解決的事情,絕不動手,隻要能動手解決的問,絕不動嘴。該死的聶冰打不過宋鳴逸,我隻能動嘴了。
“寒冰閣!”宋鳴逸道,“好大的口氣!”
“我知道你們是來問錦盒的事情,其實我也不知道錦盒是怎麼回事?我剛出差回來。不過,如果一定要了解的話,孟立威是最清楚這件事情的人。”
我環顧四周尋找孟立威,整個寒冰隔裏,隻剩下我、聶冰和雪凝,還有宋家兩兄弟。
孟立威和他的弟們早已不知去向。
我心裏恨恨,到底孟立威這混蛋平時劫道是不是總是練習逃跑,腳底抹油比誰都快?練得無聲無息,無影無蹤。
這麼,這個黑鍋,我背定了?
“來,宋兄弟,喝茶。”
我伸出手來,做了個請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