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振淵聽了果然鎮定下來,幾步就走到鐵壁陣的光幕前問道:”姓古的,那金紋玉靈蜂是你的是不是?“見對方點頭,冷冷的道:”好一會我就叫你陪我一起下去,也好給我那些被害死的同門一些交代!“
哪位古師弟卻冷笑道:”想死就一邊死去,就憑你一個築基期也想拉我一起死,你覺得你配嗎?“
蘇振淵也不答話,隻是用陰沉的目光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哪位古師弟也被盯得發毛,恨恨的道:”等這破陣被破了,我第一個先挖出你的眼睛!“
就這樣盜門的人罵罵停停過著嘴癮,而隕會除了不停的慢慢磨著鐵壁陣的靈力以為,也試著還嘴來著。隻是不還嘴還好,這一還嘴盜門的人罵的那是更狠了。
要知道盜門眾人可都是孤兒出身,都在市井底層廝混過多年,這市井間的鄉間打罵俚語那是多了去了,都被他們當年學了來。現在多年不用本已經生疏了許多,現在罵了一會竟然越來越熟悉,越來越順口起來。
而隕會雖然做事陰險毒辣,卻依然不脫修士身份,平常都是以獨自修煉為主要事情,遇到那一言不合,看不順眼的上手打殺了就是了,用得著什麼大罵。
此時遇到這種情況隻是略微回口幾句就詞窮起來,麵對那盜門眾人那層出不窮,滔滔不絕,隻從他們幾百代祖先,一直問候到他們老婆兒女甚至十八代後的,甚至都不待重樣的汙穢詞語那是差點氣的吐出血來。
最後實在忍不住,隻好用法力封閉了聽覺。這下到是安靜了一會,不過很快盜門就有所察覺,直接用法力傳音過來。這下更好滿腦子都是人家的罵聲了,甚至氣的一位金丹修士差點發狂,就要不管不顧的用全力破陣。
叫喊道:“我寧可被這勞模子陣法弄死,也不要聽他們的罵聲了!”幸虧被緊緊拉住,不然真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事情終於慢慢有了變化,經過二十多個時辰的不斷攻擊,這新換的靈石也已經被消耗的差不多了。而這鐵壁陣隻是個低級陣法,隻是因為依仗與大摩玉石俱焚地陷陣相連,使得破陣之人無法用出全力這才能堅持到現在。
不然麵對十五名金丹修士的全力攻擊,強力破陣不過就是幾息時間的事情。而且因為陣法低級,甚至不關閉陣法連換靈石都做不到,要不然盜門現在手中靈石還是不少,還是真的能堅持不少時間的。
現在這靈石靈力幾乎耗盡,那陣法光幕也開始暗淡起來。隕會眾人終於有了底氣,一邊攻擊一邊叫喧道:“兔崽子們,你們就罵吧!這次我看你還能罵多久。隻要陣一破,爺爺就先把你們的舌頭割下來,然後再叫你們自己吞下去!”
一般來,金丹修士那對付築基修士根本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不要割掉舌頭,就是割掉腦袋再塞到肚子裏都不是難事。
隻是令他們失望的是,盜門眾人這次一反已往見到他們就害怕的望風而逃的懦弱模樣。反倒一副無所畏懼,躍躍欲試的表情。”難道是想臨死時瘋狂一把!“隕會眾人也不由的想到,隻是一群人裏除了孔振江一個金丹後期修士以為,又有誰能給他們帶來威脅。
隻憑幾個比他們人數還少的築基修士,能威脅到他們這些金丹修士他們那是誰也不信。按照常理他們之中隻要出去一兩個,就能夠輕鬆拿下那幾個築基修士才對。隻是隨著陣法光幕的進一步變得暗淡,這種危險的感覺更加濃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