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的親戚都不太多,所以一會兒功夫就敬完了,林和張曉宇恪盡職守,幫於真和馮飛擋了不少酒,而且據於真,馮飛的酒量那可不是一般的,簡直讓人不能相信他是個地道的北方漢子。 Ww WCOM
敬完親戚們後,於真和馮飛來到行領導們這一桌,今這麼多領導都親自來參加他的婚宴,馮飛確是覺得受寵若驚了,他端起酒杯,先給王振華敬了一杯,自己主動陪了一杯,張曉宇見他主動要和領導喝酒,也不好強替他喝,就由他去了。於真也象征性的喝了一點。
劉玉環道:“馮,你可不能隻陪王行長喝一杯啊,今是你大喜的日子,我們每個人的酒,你都得陪一杯喲。”
付長生也附和道:“是呀,劉經理的對,必須得每人陪一杯。”
話到這份兒上了,馮飛是騎虎難下了,隻好一個不落的陪了一圈。
張曉宇暗叫不好,但也沒什麼辦法,誰讓他自己逞能呢。自作孽,不可活啊。
周末舉辦的婚禮,一般都有好多年輕同事等著鬧婚呢,結果,馮飛從領導們這桌出來以後,就癱倒在張曉宇身上了,幾個人急忙駕著他回了休息室。
於真:“馮飛一喝酒就這樣,嗜睡,都控製不住,據他們科一吃飯,他就能在桌子上睡到飯局結束。”林和張曉宇麵麵相覷,“於真,你可真嫁了個活寶。那外麵還有那麼多人怎麼辦,總不能你自己一個人敬酒去吧。”
“那就得辛苦伴娘和伴郎啦。”於真一臉壞笑。
“哪有伴娘和伴郎代替敬酒的,真服了你們了。”
歸,也隻好他倆出去招呼一下了,好在都是同事,林和張曉宇平時的人緣又好,估計也還能壓下去這幫家夥們的氣焰。
“那你先在這兒休息一下吧,我們去把那些家夥們擺平。”
於真衝他倆抱了抱拳:“那就辛苦兩位大俠了。”
馮飛爬在桌上睡的不省人事,於真拿起他的大衣外套輕輕的搭在他身上。
休息室的窗子正好對著酒店的停車場,此刻參加午宴的人們已經66續續的開始離場。
於真半倚在窗邊,凝神看著大樓底下的停車場,腦子裏又浮現出那去請王振華的情景,王振華的目光灼灼的看著她,那種眼神她心裏明白,而且遞請帖的時候,她分明覺得王振華緊緊的握了下她的手。
王振華的車就停在樓下,行裏人都知道每到周末,王振華從來不用司機,都是自己開車的。此刻,於真已經從窗子上看到王振華一個人從酒店出來,走向自己的車,她緊緊的閉住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了一下,然後穿起大衣外套,從休息室後麵的電梯下了樓。
王振華開車從停車場出來的時候,於真正站停車場的出口路邊,豔紅的大衣格外醒目,車停了一下,於真並沒什麼,拉開車門鑽了進去。她的意思是如此的明白,即使是閱人無數的王振華,此刻也激動起來,新婚之日與新娘偷情,這種刺激像一劑強興奮劑,讓他渾身沸騰。
王振華把車開到了附近的植物園,這個季節,北方的植物園空無一人,隻有一些光禿禿的樹木張牙舞爪的立著,顯得荒涼而清冷。
車子一直往裏開,直到沒有了路,才停下來。
他把於真抱到自己腿上,年輕光潔的皮膚,胸前呼之欲出的柔軟,讓他已經有些衰老的身體一陣燥熱,久違的亢奮迅席卷了他。
他沒有褪去緊緊裹在於真身上的大紅旗袍,因為這恰到好處的展示了於真誘人的曲線,刺激了他的視覺。他示意於真自己把旗袍前麵的斜襟解開,自己則把旗袍從下卷起到於真腰際,他把雙手從前麵伸進去,手掌覆上那一團綿軟,嘴則在她的脖頸和胸脯上吮吸著,待到於真忍不住嬌喘到**,他才緩緩的進入了她。
王振華見過各種風情萬種的女人,但此刻,青澀的於真卻讓他感到欲罷不能,竟然忍不住又要了她一次。
他喜歡這種感覺,擁有權力,就擁有一切的感覺,如果不是這種感覺一直刺激著自己日益遲鈍的感官,那可怕的衰老和中年危機的恐怖心理,恐怕早就擊垮了他。於真讓他再一次享受了年輕的美好,這是劉玉環和謝瑜那些女人所不能比擬的,盡管從根本來,她們是同一類的,至少在他心裏是這樣的。
於真默默的扣好衣服,她出乎尋常的平靜到讓王振華對她另眼相看。他走出車外,點燃一支煙,抽了幾口,然後開車把於真送到了酒店後門。今不過是一場交易,但他確信這種交易不僅會讓他欲罷不能,更會讓眼前這個女人屈服在他給她的好處中不能自拔。
於真回到休息室時,馮飛還在酣睡,林和張曉宇剛剛送走鬧得最凶的幾個年輕同事,誰也不知道剛才的兩個時中,她已經從一個女孩變成了女人,新婚之日,在別人的車上,這是自己選擇的,可是如果有朝一日,眼前這些摯愛的好友知道了,尤其是馮飛知道了這些,他們會用什麼樣的眼神看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