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金鑾殿,蕭正源快步追上走在前方的蕭明儼,在他肩上輕輕一拍,笑道:“二弟果然好謀劃。Ww WCOM”
蕭明儼自是聽出他的一語雙關之意,搖頭道:“皇兄過譽,是陳子奉陳老有心,皇弟不過是將他的決定在朝堂上明而已,算不得什麼謀劃。”
“誒二弟何必過謙,陳子奉雖有力,也還得二弟有心才行啊……”
蕭正源完,對蕭明儼報以意味深長的一笑,翩然而去……
風閑居。
蕭明儼一身白衣,麵色虔誠,將雙手向前一拱,彎腰道:“明儼替明州百姓感謝陳老大義。”
“哎呦使不得”陳子奉忙將二皇子扶起:“二皇子莫不是要折煞老夫嗎?老夫雖一介商人,但為民之心還是有的,況且朝廷隻是要我墊付,對老夫也不算是損失,二皇子豈能行此大禮?”
蕭明儼聞言再拜:“那明儼便感謝陳老將這份厚情贈與明儼。”
陳子奉笑了,又輕輕將他扶起:“老夫與二皇子雖無深交,但侯爺與浣兒那丫頭的眼光老夫信得過,他們既決定支持於你,老夫不才,也願為二皇子出一分力。時候不早,二皇子需抓緊動身,明州雖臨近安平,但一路不歇也得一日的路程,老夫已傳訊周邊米鋪將米運至明州衙門,二皇子到了明州可先行散米,餘下的也會6續送達。”
蕭明儼俊美的臉龐現出讚許之色:“陳老思慮周全,如此,明儼便起身了。”
一日後,明州。
臨近明州地界,蕭明儼便覺空氣似乎都烤人,到了明州更覺酷熱難耐,薄薄的衣衫被汗水打濕卻又片刻便幹透了,如此反複,黏膩的讓人心生煩躁。
明州知府沈常汾的轎攆早早便迎在明安邊界,盡管頭上支了亭傘,兩邊的侍從也不停地用蒲扇為他扇風,可連串的的汗水還是不停沿臉頰流下,沈常汾的衣袖葉不斷向臉上揮去。
遠遠看見蕭明儼及隨從騎著馬絕塵而來,沈常汾顧不得擦汗,急急地迎了上去。
“明州府尹沈常汾恭迎殿下。”
沈常汾剛剛還是一臉燥熱難耐的神情,見了蕭明儼立即畢恭畢敬的行下大禮。
蕭明儼沒有下馬,隻是看了看沈常汾的轎攆及亭傘一眼,淡淡道:“沈大人免禮,本皇子此來隻為賑災,其他一切從簡。”
“二皇子殿下果真是高風亮節,微臣……”
“走吧!”蕭明儼沒有耐心聽他的恭維之詞,和身旁侍衛對視一眼,快馬加鞭朝府尹衙門方向奔去。
“大人,這”沈常汾旁邊的侍衛見蕭明儼二人轉眼間不見了身影,向沈常汾看去。
“這什麼這!蠢貨!快點趕路,難道要讓殿下到衙門裏等我嗎?!”
“是是是”
沈常汾這邊抄了近路緊趕著終於和蕭明儼二人同時到達府衙,沈常汾拍了拍因趕路而劇烈起伏的胸口,對蕭明儼道:“剛剛得到來信,榮成米鋪的第一批米兩已經送到,殿下日夜兼程甚是勞累,微臣已備下午膳,帶殿下用完後在上房休息一夜,明日一早微臣歲殿下到饑民中送糧派米殿下,這樣安排是否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