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三天裏,金清石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身全已經基本痊愈了,美女們離開了藍天大廈。而李啟明帶著保鏢搬進了樓上李麗莎的房間裏,白天忙著酒樓的事情,晚上拉著金清石參加著種名流的聚會。
而在越南人大廈頂層的辦公室裏,阮浩明正黑著臉向著猴子、六指大吼著道:“都是廢物!那個朱國濤不願意賠錢,你們就不能把他綁了嗎?”
“少爺!他身邊有保鏢,我們不好下手啊!”猴子小聲的道。
“那幾個保鏢身手都不錯,如果想綁他很困難!”六指點了點頭道。
“你們的槍是燒火棍嗎?手槍不行就衝鋒槍,衝鋒槍不行就用炸藥!一定要*他說出真相!”阮浩明冷冷的道。
“少爺!要不我先把他的孫子綁了吧!他受了傷住在醫院裏,綁他會容易一些!”猴子想了想道。
“嗯!綁了朱家的獨苗,看他朱家怎麼辦!”阮浩明點了點頭道。
“少爺!綁了那個朱以波朱家一定會展開報複,我們還要先想好退路才行!”六指想了想道。
“就讓偷渡過來的野狼他們去辦這件事情,然後將人藏到大圈幫的地盤上去,來個借刀殺人!”阮浩明點了點頭道。
“這個辦法好!我們現在主要是搜尋幫主的下落,如果朱家報了警我們就太被動了!”六指點了點頭道。
“嗯!告訴野狼這件事情一定要辦得幹淨利落,事後給他們100萬!”
“好的!我馬上去辦!”六指說完轉身和猴子走了出去。
淩晨二點鍾,一輛救護車悄悄的停在了敬仁中醫院的後門,四個身材魁梧、身穿白大褂、麵戴口罩的男人從救護車上跳了下來,直接向著醫院快步走去。
四個人直接來到了七樓的高級病房區,其中兩個男人轉身進到了護士值班室,另外兩個人直接向著1號病房走去。
在護士值班室裏,一個女護士趴在桌子上正熟睡著,另一個女護士正拿著手機聊著天,她看到兩個醫生走進值班室,連忙起身問道:“你們是那科的?”
這個時候兩個男人同時從口袋裏掏出兩把帶著消音器的手槍來,向著說話的護士和趴在桌子上的護士扣動了扳機。
“噗!噗!”兩聲輕響!
兩個護士的腦袋上立即出現在了兩個血洞,他們快速的將兩具屍體塞到櫃子裏,然後向著1號病房走去。
那兩個男人進到房間裏後,其中一個人拿出一條手帕來,然後往上麵倒了一些液體後,輕輕的走到床前將手帕一下按在了朱以波的嘴上。
熟睡的朱以波隻是掙紮了幾下後就一動不動的趟在了床上,兩個人立即將朱以波抬到房間裏的輪椅上,然後向著門外推去。
四個人將朱以波扔到救護車上救護車立即向著遠處開去。
在敬仁大廈的一個四房一廳裏,朱國濤抱著一個小護士剛剛睡下,突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朱國濤拿過手機看到醫院裏打來的電話立即沒好氣的道:“誰啊?”
“院長!我是值班醫生小何啊!大事不好啦!以波少爺失蹤了,七樓的兩個護士也被人開槍打死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急促的道。
“什麼啊?護士死了?以波失蹤了?報警沒有?”朱國濤騰地一下坐起來道。
“報警了!”
“我馬上過去!”朱國濤掛了電話,連忙穿好衣服跑到對麵的房間,一邊用力敲著門一邊大聲的道:“父親!父親!快開門!以波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