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恩澤一直看我不順眼,既然你父親和吳恩澤走得這麼近,你就不怕他們知道我和你的關係嗎?”
“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這就是這個政治!大家隻是相互合作、相互利用!我們周家雖然比吳家稍差一籌,可也不是一個軟柿子!”
“如果吳家敢動我,那就新賬老賬一起算!”金清石冷冷的道。
“你想怎麼做?殺了他們嗎?吳家可不是那麼容易好對付的!不但擁有龐大的關係網和金錢,身邊的保鏢更是高手中的高手!你可別衝動啊!”周憐惜擔心的道。
“我光腳不怕穿鞋的!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
“胡說八道!你還光腳?沈雅、王瑩、麗莎不都是你的鞋嗎?我也算是半隻鞋吧?後退一步海闊天空!你就不能忍一下嗎!”周憐惜急著道。
“我隻是開個玩笑!我這個小胳膊怎麼可能擰得過大腿啊!”金清石笑了笑道。
“你這小胳膊下得都死手!在沒有完全把握前一定不要急著動手!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如果動手一定不要給對手留有還手的餘地!”
“憐惜姐!你是不是想把我養肥了再殺啊?”金清石笑著道。
“對啊!麗莎是先苦後甜!你是先甜後苦!”周憐惜笑著說完一下把被子掀開爬到了金清石的身上,把小嘴印在了金清石的嘴唇上。
金清石一個翻身將周憐惜壓在身下,一邊狂熱的親吻著,一邊撫摸著她的身體。
當從頸部吻到胸前的時候,周憐惜一下抱住金清石的腦袋,嬌聲的道:“不要!不要!”
“憐惜姐!你怎麼了?不舒服嗎?”金清石連忙停下來道。
“你才不舒服呢!女人說不要就是要!而且是很想要!”周憐惜白了金清石一眼道。
“這個是誰說的?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金清石鬱悶的道。
“你還是老實人啊?你和多少個女人發生過關係?”周憐惜笑著道。
金清石掰著手指道:“一個、二個、三個、...........”
當金清石把十跟手指數到第二遍的時候,周憐惜立即大叫著道:“這麼多?你是種牛啊?”
“我不是種牛!別人都叫我作家大種馬!”金清石哈哈大笑著道。
“唉!可惜我這是鹽堿地!種什麼都不長莊稼!”周憐惜歎了口氣道。
“不怕!我的種子是酸性的!在鹽堿地上可以生根發芽!”
“切!就你的那點膽量,連鹽堿地上的草都不敢拔一棵!”周憐惜鄙視著道。
金清石立即伸身在周憐惜身下拔出一根草來,笑著道:“小樣!你看這是什麼?”
“啊!你變態啊!疼死我了!”周憐惜大叫著道。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全拔了也沒關係!”
“去死吧!”
兩個人在床上一直纏綿到中午,兩個人在外麵吃完午飯,金清石將周憐惜送到百合大廈,自已回到了臥龍名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