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敵是友,為男人都無從知道了,因為這個高人走了,走得無影無蹤,就好像從未出現過一般。Ww WCOM但走了就走了,他們也不必為這個事糾纏一番,先把喪屍重新麻醉好,再來別的。好在他們帶的麻醉劑夠多,紫口紅女人原先又是個麻醉科醫生,正好了,給還沉浸在五級強者帶來的威脅中的喪屍注射了足夠的麻醉劑後,喪屍漸漸昏了過去,大木箱也再次合上,用鐵索捆了一圈又一圈。
做完了這些,為男人卻是狠狠地閉上了眼,他現在這算什麼呢,把自己的外甥當成狗一樣關起來嗎?紫口紅女人看了為男人一眼,卻是什麼都沒,粉紅少男心的糙漢子卻走了過來,給了為男人一個大大的擁抱,道:“老大!”
“……”為男人看了一眼糙漢子光著的上半身,又看了一眼那條能亮瞎人眼的內褲,忍了忍,還是沒忍住,一拳砸在了糙漢子的臉上。糙漢子捂著臉蹲下,那叫個委屈,病弱男翻了個白眼,卻還是到了他的麵前,聲的安慰了幾句。
一夜無話,早上的第一縷陽光剛剛從雲層透出,為男人就帶領著已經穿好衣服整理完畢的手下準備出了。出前,為男人看了一眼昨晚瓦片頭出現的地方,微微蹙眉,卻是不再理會,一聲令下,他的團隊就66續續的開動了車子。
裝著為男人外甥的大木箱在中間那輛麵包車裏,他就坐在大木箱旁邊,一有什麼,就可以及時反應。他本該放棄這個喪失了理智的外甥,很多人都是這麼做的,因為淪為了喪屍的人,不再是他們原先在乎的人了,為長遠計,隻能放棄。但他隻有一個姐姐,也隻剩下外甥這個親人了,又叫他如何能放手?再堅持一下就可以了,隻要到了“淨土”,他的外甥就能恢複正常,重新開始了。
想著,為男人看了一眼大木箱,點了點頭,像是在肯定自己內心的想法。
“舅舅舅舅……”耳邊響起了外甥奶聲奶氣的叫喚聲,帶著這個可憐人回到了過去。他三歲的時候,父母出車禍死了,隻剩下他和姐姐相依為命,長姐為母,不過十四歲的姐姐咬著牙抗下了養家的重任,謝絕了眾人的好意,及二伯娘可以收養他的提議,她自己的弟弟,她自己照顧,他們家的獨苗,不能給別人。
姐姐為了養他成人,付出了什麼,犧牲了什麼,錯過了什麼,他都看得一清二楚,也深深的記在心裏,在六歲的時候,就幫著姐姐分擔一些責任了。但到底還是姐姐付出得多,供他上了大學,他勤工儉學,拚了命的打工,就是想減輕姐姐的擔子,但姐姐還是如以前那般辛勞,不想讓他吃苦,穿得難看,讓別人笑話。
好在他贏得了一個機會,在畢業前就和一家大型公司簽了約,畢業後就到那裏工作。姐姐喘了口氣,轉身就把自己嫁了,不想讓他心有顧忌,以後不好找媳婦。但她嫁的卻是個禽獸,結婚後就暴露了本性,見的打她,懷了孕也打,孩子也因此流了兩個。而這些他都不知道,看姐姐的信,隻以為姐姐過得很好,直到他拿著第一份工資回家,才知道真實情形是怎樣,怒火上頭,差點廢了那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