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末世掙紮,有卑微的依附在他人的庇護下的弱勢力,也有“老子最拽”不肯依附在任何勢力下的自由狩獵隊,但能生存到現在的自由狩獵隊很少,少到可以忽略不計。 Ww WCOM但還能存活並且日趨成熟的自由狩獵隊的戰力都是極強的,哪怕是一個完整的基地都不敢招惹他們,每每碰上了,總要禮讓幾分,避免招來禍事。
這一夥槍支彈藥都齊全的隊伍,就是存活到現在的自由狩獵隊中戰力最強的一支,所以他們有足夠的底氣橫行千裏,無需看任何人的臉色。哪怕他們的對手是一整個變異金錢豹群,他們也不會眨下眼睛,何況末世前他們本就是刀口舔血的惡徒,末世後釋放了性,更不會畏懼死亡,隻會嫌平淡的日子太沒有挑戰性。
依著他們的實力,是不會把這座城市放在眼裏的,來此,也不過是暫時歇歇腳,誰讓他們老大的新寵病了,身體狀況不佳,需要好好的休息呢?隻沒想到就這麼個鳥地方也有人視若珍寶,如臨大敵的戒備著他們,當真是好笑,他們看得上這地方?許是新寵病了,這夥人的老大也就不想多生是非,派人去和娃娃臉肌肉女談判,談判的人很拽,就表明了一個意思“你們這個破地方我們看不上”。
雖然這樣的態度很叫人氣憤,但他們的“看不上”到底還是讓肌肉女們鬆了口氣,也就讓出了道路。跑來給她們充場麵的達達倒是很不爽,不爽它的主人受氣,但主人沒有命令,它也不能輕舉妄動,隻好看著這些人大搖大擺的進城了。
“切,瞧那些娘們的樣,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也隻有她們看得上眼了,拿著一坨屎當寶貝,以為別人都會跟她一樣眼瞎嗎?”負責在前麵開路的黑色轎車裏,副駕駛座上的臉上有很多顆痣的青年回頭看了一眼,滿是不屑的道。開車的人讚同的點點頭,道:“不然怎麼是頭長見識短的娘們?沒見過世麵,如井底之蛙一般,得到那麼點破爛就像是得到了鑽石珠寶一般,死死的守著,還真可憐!”
“好了,沒事做嗎,一個二個都那麼多屁話!”坐在後座的一個脖子上刺了一條龍的男人不耐煩的吼了一聲,瞬間讓車裏的氣氛安靜下來,沒人敢再出聲。
開在中間的車輛,自然是這夥惡徒的老大的,他卻是個儒雅書生,戴著金絲眼鏡,穿著整潔的西服,雖沒有豪門公子的氣質,但也有男強人的風範,雜糅著他身上的一絲痞氣,給人的觀感造成了很大的衝擊,叫人過目難忘,不受控製的關注著他。他的懷裏躺著一個半昏迷狀態的青年,看樣子,也就十**歲,皮膚很好,嫩得能掐出水來,摸起來的感覺也不錯,至少這儒雅書生就摸得很是爽快。
“不許碰我。”摸的人爽,被摸的人就不爽了,努力的睜大眼睛,警告道。
但虛弱狀態下的他的警告聲,聽在儒雅書生耳裏,卻是一種信號,求歡的信號。一個沒忍住,儒雅書生撲倒了這青年,就要扒開他的衣服,卻見青年兩眼一翻的暈了過去,不知是被嚇的還是病的。儒雅書生是喜歡青年,也巴不得快些占有他,但對**沒興趣,也隻能饒了青年,想著長路漫漫,總有機會吃了對方。暈過去的青年卻在心底鬆了口氣,又逃過了一劫,但還能逃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