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打了針的關係,許是鬧到現在也確實是有點累了,郭筱躺在床上的時候,頭腦難得的清明了些,回想起了過去的種種,卻是後悔認識了邢蒙,隻因他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渣。 Ww WCOM一方麵不肯放棄身邊的桃花,一方麵又打著真愛的旗號,不肯放開前妻的手,實在是惡心,風流成性的人很多,但最惡心的卻是像邢蒙這般虛偽的人。可後悔又能怎麼樣?她的一生都係在了邢蒙身上,離不得,也斷不了。
或許更多的還是因為不甘心,不甘心她苦苦爭奪那麼久都爭不來一個名分,不甘心見證邢蕊心的話一步步的成為現實,她淪為笑話的現實。但她現在還能怎麼辦,年齡大了,奔四了,保養得再好,也終究是比不過那些十八青春好年華的姑娘,想要像以前那樣利用身體的優勢攏住邢蒙是不可能了。沒看他現在連見都不願見她一麵嗎?把她當成瘋婆子關在這裏,比之金絲雀還要可悲萬分。
好在,她還有一個兒子,這個兒子又很得邢蒙的意,不然,她怕是早就死了。
那些正得寵的女人之所以不敢招惹她,不過是因為她兒子已經成年,而她們卻還沒有一點動靜。動靜?嗬,怎麼會有,邢蒙都奔五的人了,便是還能放炮,也是空炮,是沒有足夠的炮火來延續血脈的。更別提她曾在邢蒙的湯裏下藥,為的就是防止有別的女人用同樣的手段糾纏上他,她可不想她兒子又多個競爭者。
邢子那個賤人學著其母清高,不屑爭奪家業,雖不足為懼,但也難保邢蒙這個“情聖”出於愧疚不會做出將大半基業拱手相讓的蠢事,讓她兒子一無所有。
所以,邢子必須死,末世前,她還會顧忌法律,不肯輕舉妄動,末世後,她還畏懼什麼,就是引來邢蒙的怒火,邢子也死了,而能繼承邢蒙一切家業的隻剩下了她的兒子。隻要這些家業能到她兒子手上,她這一生就不算輸,沒有輸給邢蕊心那個假清高的女人,也沒有輸給自己,更沒有輸給那些對她冷嘲熱諷的人。
隻她的兒子,她的兒子真是一點氣都不爭,如果不是她做了親子鑒定,還真的懷疑這個兒子被人掉包了去。明明是她肚子裏爬出來的,卻待她不親,反把邢蕊心當成了母親一般敬愛,連邢子的冷屁股也樂意去貼,賤骨頭,學得邢蒙一樣的賤。現在還為了邢子那賤丫頭弄得自己下落不明,也不想想他要是死在了半路,這偌大的家業就要叫別人撿了便宜去,蠢,蠢,蠢,他最好就死在外麵了!
那樣還幹淨一點,省得她看著鬧心,為他操碎了心,他還不領情,嫌她惡毒。她惡毒,她惡毒還不是為了他,爭來這些家業,最後不都是他這個傻子的?
想著想著,郭筱又來了氣,奈何被打了針的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泄不出來,也隻能自己生悶氣。對郭筱來,現今的一切都很不如她的意,隻因她想要得到更多,偏偏她的兒子跟她不是一條心,怎能不叫她鬱悶?但對那些在底層掙紮求生的人來,郭筱已經擁有很多了,沒有異能,卻可以衣食無憂高床軟枕,這還有什麼的,換了他們,指不定多麼感恩戴德伏低做的保住所擁有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