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不知道自己忽然變得無可取代的邢子這會正壓著族長,舔他的臉玩,族長已經從一開始的奮力掙紮變成了現在的生無可戀,隨便吧,舔就舔吧,反正他硬不起來,她怎麼折騰都拿不走他的清白。 ..族長放鬆身體後,邢子舔得更高興了,沒一會就把族長的臉舔濕了,但也膩了,就鬆開了族長,去找別的人魚來玩。
邢子走後,族長爬起身,掃了一眼那些站在原地裝死的人魚戰士,幹咳一聲,果斷走人。等族長走得沒影了,這些人魚戰士才笑出了聲,族長被邢子壓的樣子可真像個媳婦。族長的耳力是非常好的,聽到了人魚戰士的笑聲,卻隻能當做沒聽見,因為這個事鬧起來,丟臉的還是他,堂堂男子漢,被女人壓迫還有臉了?
族長這會去的是巫醫住的地方,他舔了邢子一口血後,就暈到了現在,不是還有生息在,都要以為他被邢子的血給毒死了呢。站在床邊,族長伸手摸了摸巫醫的額頭,運轉異能,一點點的滲進巫醫的體內,檢查他的身體狀況,現還是跟之前一樣,既沒有異常,也沒有蘇醒的征兆,仿佛他隻是睡過去了而已。可就在族長收回手的時候,巫醫睜開了眼睛,無聲的了兩個字後,就又閉上了眼。
“……”族長卻是哭笑不得的看著巫醫,拜托把話清楚了再暈啊?再不濟,也要把那兩個字得再明顯一點,或是慢一點,丫的嘴巴一張一閉就想讓他知道的是什麼,也太難為人了吧?難為就難為了,誰讓巫醫昏得這麼徹底,這麼痛快,他也隻能努力的回想巫醫的嘴型,把巫醫想告訴他的話連猜帶蒙的弄出來。
“危……危險……危險?”族長睜大了眼睛,巫醫的是危險,危什麼險,怎麼個危險法,不帶這樣話大喘氣的啊?嗬,族長很快就知道巫醫的危險是什麼了,隻因屬於人魚族的警告信號從宮外傳了進來,不多時,一個全副武裝的人魚戰士跑到了族長麵前,有一大波魚群正向他們的領地趕來,領頭的是一條通體黑色的鯊魚。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這是又要打仗了,族長了然的點點頭。
臨走前,族長安排了兩個人看著巫醫,免得一會亂起來沒人照顧這隻病貓。
人魚族遭到大型魚群攻擊,為的鯊魚是眾多鯊魚種類中唯一厭憎人魚族的,隻因它認為它才是這片深海的霸主,輪不到人魚族來稱王稱霸。人魚族長不是第一次和這條鯊魚打交道,知道它的手段,便沒有帶兵正麵迎戰,隻是牢牢地守著宮門,以守為攻,盡可能的拖延時間。這條鯊魚可不比他們,他們有豐富的能源儲備和物資儲備,它卻是沒有的,拖久了,沒有食物充饑的它,自然就走了。
這以守為攻的招數一使出來,就讓黑鯊嗅到了一絲陰謀的氣味,但智慧不高的它實在是沒有策略可言,隻一個勁指揮他的蝦兵蟹將進攻,希望能攻破人魚宮的宮門,把人魚族的財富全都占為己有,再把那些嬌滴滴的雌性人魚給受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