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子一邊著一邊靠近酒吧經理,見他嚇得都要尿了的慫樣,嘖嘖道:“你當初把我們推到那個吃人的地方,不是很囂張的嗎,怎麼現在卻嚇成了這孬樣?”
經理聽到這裏,已經是沒辦法欺騙自己了,他當初抓的那些人,逃出來了一個,變成這副不人不鬼的樣子,要來找他報仇了,可恨他連這人的名字都想不起來,求饒也就沒了底氣。 ..他當初抓了那麼多人,有的還是無家可歸的流浪漢,在酒吧後門湊合一晚睡覺的,哪裏有那個閑工夫去記他們的名字,何況他不認為這些人還有活著出來的機會,便是有,也是記憶混亂,什麼都記不得了,不足為懼。
但事實證明,他放心得太早了,這不就跑出了一個怪物,還好死不死的記得他。經理的表情變化,邢子都一一看在了眼裏,還記在了心裏,她賭對了,這些人做虧心事的時候甭管是多麼的冷漠,多麼的不以為意,總還是怕的,尤其是這樣的慫貨,輕輕鬆鬆就讓她攻克了心房,也達成了今晚的目的,可以收手了。
“嗬嗬,你放心,我不會殺你,因為你隻是一個狗腿子,真正作惡的是那些人,幫我轉告他們,我從地獄爬出來了,要一筆一筆的跟他們算清楚賬目,請他們做好準備。”邢子著,尖利的指甲在經理的臉上劃了一道痕跡,瞬間嚇得他暈了過去,尿也不自覺的流出來了,看著都讓人嫌棄,真不知他哪來的膽助紂為虐。在經理身上留下一個東西後,邢子就走了,在一個拐角融入地裏溜出城門。
回到海裏後,邢子加快遊動的度,眨眼間就到了眾人休息的海邊,卻沒有溜回帳篷,而是就著濕噠噠的樣子,一腳深一腳淺的走回了營地。見邢子這個樣子,守夜的人不禁挑起眉頭,她是怎麼溜出去的,又是什麼時候走的?邢子輕笑一聲,她半夜睡不著覺,去夜遊了一會,這會乏了,要回到帳篷裏休息了。
“那你快去吧,趕緊換身衣服,免得感冒了。”見邢子的確麵露憔悴,身上的衣服又濕得不像話,守夜的人就揮揮手,讓她趕緊回去。邢子進到帳篷後,不意外的看到了坐在這裏的老板,算算,他應該在這裏等了一個時,也不嫌累。
“你去哪裏了?”老板這話的,真像是察覺到老公出軌勢要弄個明白的媳婦,邢子指了指濕噠噠的衣服,道:“我不過是去夜遊了一會,有什麼問題嗎?”
老板定定的看了邢子一會,半晌,道:“沒什麼問題,隻不過夜晚風大,海水冰冷,沒事的話,就不要半夜跑去遊泳了,免得感冒了,玩都玩得不痛快。”
“知道了,奶奶!”邢子笑了一聲,目送老板離開,換好衣服後就睡覺了。
“你到底在搞什麼鬼?”老板回到自己的帳篷後,算計著這一個時的時間邢子能跑到哪裏,又能做什麼,卻現這一個時根本就幹不成什麼事,因為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最近的一個鎮哪怕是遊著過去也要兩個時,更別提她一個時就完成了來回了,也可能她真的隻是去放鬆一下,沒到真正辦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