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在人麵羊身的身體裏寄居的時候,他是真的憋壞了,現在一到他中意的肉身裏,可不使勁撒歡,把先前忍受的一切發泄出去。阿本很無奈,漾這麼活潑,以後的日子一定會非常精彩,他已經有點後悔了,呃,誰讓他心中對於神的幻想已經破滅了呢?還好殤跟漾不一樣,且神力果然非同一般,他不過是裝了神的魂體,就感覺自己有突破的可能,往上更進一層樓,久了,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你還好吧?”邢子上下檢查了一遍,沒發現奪舍的痕跡後,鬆了口氣,摸摸阿本的腹肌,道。阿本點點頭,道:“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困難,一切都好。”
“呼呼,爽到飛啊爽到飛!”阿本忽然變了個樣子,從頗具王者風範的獸王變成了一個歡脫的逗比,上躥下跳的,就差爬到樹頂喊一聲“我是世界之王”了。
“……”邢子捂臉,不忍目睹,殤斜眼看洞頂,假裝自己看不到漾在發神經。
等漾終於消停下來的時候,邢子和殤也聊了起來,殤還想倒神水給邢子喝,但邢子異常堅決的拒絕了,她可不要再喝別人的口水,還一喝就是這麼多。殤也沒有勉強,給漾倒了一杯,就和邢子了一些事,請她務必要照顧好漾,看好漾,不要讓漾闖禍,為了方便邢子管教漾,他送了一個據是淵古的遠古神器給她。
“啊哇!”邢子看著手中的匕首,眼睛亮得跟什麼似的,隻因她第一次看到真正意義上的削鐵如泥的匕首,你能想象一把薄如蟬翼的匕首不需費力氣就能把堅硬的石頭像豆腐一般的切開嗎?邢子不能想象,卻真實的感受到了,這樣的神器到了戰場上,能殺多少敵人啊,要是人手一把,還不所向無敵,無人可攔?
“殤……”漾不高興了,怎麼在殤的眼裏,他是個一脫離掌控就四處搗蛋的熊孩子呢?殤硬下心腸不理會漾哀怨的眼神,他可是知道漾闖禍的本事的,自然不能讓漾有亂來的機會。他們也是今非昔比了,落在這陌生的星球,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離開,且新“淵古”的事非同可,決不能讓別的星球知道他們還活著,更不能透出藍星的位置,一言一行都要心,畢竟他們身上背負著整個淵古。
“你隻需要注入異能,就可以讓它發揮出百倍的威力,有此物在手,千軍萬馬也能來去自如。”見邢子的眼睛黏在匕首上了,殤微微一笑,道。邢子點點頭,看樣子是想立刻試一下匕首的威力,但沒等她行動,大木棒就憑空出現在她頭頂,狠狠地給了她一下子,像是抗議她喜新厭舊的行為,還想把匕首給擠兌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