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娃娃無意識的叫喚,將邢陽從回憶中拉了回來,對上那雙純淨清澈的眼睛,邢陽微微一笑,親了親他的頭,道:“你放心,我會對你好的。”
“哇哇……”娃娃像是聽懂了邢陽的話一般,眉眼彎彎的笑了,手還抓緊邢陽的衣領,身子一扭,更靠近他了。被這軟乎乎的身子這麼一靠,邢陽心都化了,忍不住親了親他,道:“這麼就這麼機靈,以後可不得了了。”
正笑著,邢陽的臉色忽的一變,嘴角抽搐的看著娃娃,而娃娃也一臉無辜的看著他,絲毫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事。邢陽忍了忍,到底忍住了,現在不能打,容易打壞,等長大一點了,隨便打,隨便揍,揍不死這個亂拉亂尿的臭子。
邢陽抱著娃娃去換衣服了,娃娃全程都在笑,也不知道有什麼值得樂的。
這邊氣氛和樂之際,那邊卻有人受苦受難,想要放出消息,讓邢陽來救自己的郭筱行跡敗露,被看守她的刀疤女發現了,拿著鞭子就是一頓狠抽,直接把她抽得皮開肉綻,苦叫連連,再不敢生出旁的心思。刀疤女收手後,又是一腳踹在郭筱身上,方才解氣的出去買酒喝了,而郭筱則像是一堆碎肉拚湊起來的人一般,毫無生氣的蜷縮在角落裏,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發出了一聲低吟,宣示她還活著。
“我會要你死的,我會要你死得很慘的,你等著,我有兒子,我有個本事的兒子,我會怕你?”郭筱艱難的爬起身後,恨恨地瞪著緊閉的房門,怒聲道。
“哎喲,痛死我了,可惡……”許是一個沒注意,郭筱牽扯到了最嚴重的傷口,低頭一看,血越流越多,再不想想辦法,她就要失血過多死了。左右看看,郭筱艱難的爬向了那一張姑且稱之為床的方木板,從上麵扯下一條被子,卻發現沒有割開被子的利器,也辦不到生撕被單這樣的事。想了想,郭筱隻得撕自己的衣服,反正她身上的衣服都跟破布條差不多了,隨便一扯,就能拿來包紮傷口。
郭筱艱難的給自己包紮傷口的時候,刀疤女因為不夠錢買酒而發了一通脾氣,被背後有人的酒店老板派人打了出去,刀疤女在眾目睽睽之下叫人扔出了酒店,顏麵盡失,一時失去理智,竟跟酒店的人打了起來,打著打著,火氣更旺了。
怒氣上頭的刀疤女豁了出去,勢要讓這些折損她顏麵的人付出代價,竟下了死手,當眾殺了一個酒店打手。鮮血冒出來的那一刻,刀疤女興奮了,想著今的事是不能善了了,殺一個是殺,殺兩個也是殺,倒不如多殺幾個,拉個墊背的。
“殺了你們,殺了你們——”殺紅了眼的刀疤女對上惜命的打手,勝負立分。
“啊……”郭筱好不容易才止住血,正想休息一會,就忽的撞到了傷口,不由得驚叫出聲,好半才緩過勁來。折騰了這麼久,郭筱也累了,便躺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