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怕我會因為這個殺人滅口,嗬,你是該害怕的。”宮令軒蹲了下來,盯著男孩的眼睛,越看越像邢子的眼睛,忽的一笑,道。男孩的臉色越發蒼白,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就像落水狗一般冷得發顫,卻又不敢多做動作。
看著這樣的男孩,宮令軒的心裏升起了一種莫名的快感,就好像坐在他麵前的人是邢子一般,而他終於如願以償的看到了邢子最狼狽的樣子。被這樣的視線看著,男孩越發的害怕了,過了一會,卻漸漸地冷靜下來,像是想通了什麼,拳頭緊握,狠狠地瞪著宮令軒,道:“你要殺就殺好了,我已做好準備,決不求饒!”
宮令軒一愣,摸了摸男孩的臉,道:“很好,有骨氣,我喜歡,比剛開始見麵的時候還要喜歡你。你放心吧,我不會殺了你的,我要留著你,直到抓住她!”
聞言,男孩卻不知自己是該慶幸還是失望,如果可以,誰願意死,但不死的話,活著又是受罪。而且他總覺得自己活著的話,會給墉寧和沁子帶來危險。
宮令軒再次推倒男孩,拖著他一起沉淪,如果不是為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助自己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站穩腳跟,他也不會深挖墉寧和沁子的資料,巧合的通過彭駿知道了一些可靠的道消息,才明白上不算薄待他,在他想要報複邢子的時候,將和邢子有過牽扯的沁子和墉寧送到了他身邊,更讓他抓住了他們二人的軟肋,誰能想到他隨便擄回家的奴隸竟跟墉寧這樣的人物攀上關係了呢?
且看墉寧的樣子,對男孩是非常上心的,男孩的利用價值也就比想象的大了。
離開地下室後,宮令軒立刻聯係了彭駿,跟他了自己的計劃,彭駿自是舉雙手雙腳的讚成宮令軒的瘋狂計劃的,因為邢子失蹤的時候,那場險些導致下大亂的戰爭是黃佳佳發起的,是喪屍基地挑起的,雖然最後並沒有一發不可收拾,但也讓他失去了他的親生大哥,他唯一的手足。隻因利用喪屍和人來做活體實驗的人,就有他的大哥,但他不認為這是他大哥咎由自取,隻會認為是黃佳佳的錯,因為在他的觀念裏,喪屍根本就不算得是活物,隻是最低等的螻蟻,可肆意折辱。
拿這些螻蟻一般的玩意來做實驗,還是抬舉它們了,它們有什麼值得抱怨的?至於那些活人,嗬,能為人類的未來發展貢獻一份力量,是他們的榮耀,他們該感恩戴德才對,居然還敢抱怨連連,指責他大哥不配為人?簡直是不識好歹,若不是他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怎會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捉拿他大哥,公開審判,給喪屍基地交代?嗬,真是好笑,人類竟然淪落到了向喪屍搖尾乞憐的境地。
好在他大哥逃出去了,便是不知所蹤,也總好過在眾目睽睽之下接受審判,行刑。人還活著,就還有希望,他相信他大哥不會這麼輕易就認輸的,遲早會回來報仇。而在大哥回來前,他會替大哥討點利息的,比如讓喪屍基地群龍無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