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跟他的人調查得出的結論差不多的答案,嫡支家主滿意的點點頭,想起白發生的事,就輕笑了一聲,道:“你可已經成了我那族孫的女人?若是成了,就記住自己的身份,無論你和他是怎麼認識的,你都是他撿回來的奴隸,而奴隸是沒可能扶正,也沒可能有孩子的,若是沒成,那更好了,從今往後便隻做他的打手,不要妄想一些不屬於你自己的東西,你也不想再一次被大家族驅逐吧?”
“回家主的話,奴已經是主人的人了。”邢子臉不紅心不跳的道,叫嫡支家主一挑眉頭,笑道:“既然是這樣,你就把這碗藥喝了吧,這樣我才能放心的把你放在他身邊,畢竟沒了生育可能的你便是他朝心思不正,也翻不出花樣。”
話落,一個低眉順眼的奴隸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走到邢子麵前,示意她喝藥。
“這……”邢子睜大了眼睛,挖槽,這種正室夫人給妾喝絕孕藥的既視感是怎麼回事?貓女卻是一點都不意外,但凡她這樣的女奴要想長長久久的待在一個大家族裏,受大家族的保護,一碗絕孕藥是免不了的,這是約定俗成的規矩,哪怕她並沒有和中二少年發生點什麼,這碗藥都是要喝的,大家族總是擅長於將隱患扼殺在搖籃裏,年輕人血氣方剛,需要發泄的時候多了去了,哪能輕忽?
聽得貓女的解釋,邢子無語了,這些人可真夠狠的,但她現在是騎虎難下,不喝,就是違抗家主的命令,以家主的身份,將她扔出去是分分鍾都辦得到的事,喝,她卻又心中有愧,如果她沒有嘴賤的她和中二少年睡在一起了,或許貓女就能逃過這一劫。貓女卻邢子太真,從家主召見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沒可能完整的回到中二少年身邊了,這可是見慣了風浪的一家之主,哪能容僥幸存在?
既不容僥幸,就隻能徹底的斷了她的後路,讓她隻能以奴隸的身份跟在中二少年身邊,休想他日能夠母憑子貴。邢子也知道這碗藥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但特麼的她就沒有這麼憋屈的時候,真想把藥潑到這老東西臉上,然後打出去。
但……邢子恭恭敬敬的接過碗,當著嫡支家主的麵一飲而盡,又把空碗放回了盤子裏,見邢子這麼聽話,嫡支家主滿意的點點頭,又道:“你以後就專心陪在我那族孫身邊,隻要他好,你也就能好,不然,我是不介意多些人給他陪葬的。”
“是!”邢子異常真誠的答道,嫡支家主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道:“對了,這是我給他挑的兩個女奴,以後就是你的姐妹了,要和睦共處,不要爭風吃醋。”
邢子看著那兩個身段妖嬈的女人,猜想家主這是要讓中二少年****。